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傻逼逼的不懂事,天天追着小姑娘跑,梦想着做她的马龙白兰度,殊不知,少妇才是真正的教父。一切都要从进入垄断行业的年开始说起。那是个美好的年份,没有疫情没有内卷,只有接着跳舞接着奏乐——作为垄断行业的合作伙伴的上任公司,在开年会的筹划工作交付给了我。这当然是个肥差,也是个苦差事,跑前跑后一个多月,还要时时揣摩老板意图。但是那些,相比于县城五星级酒店的礼宾部美女来说,显得无关痛痒,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