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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口,法喀臉色頓時黑了。

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qíng呢,由著訥爾杜說出來,真是讓他丟了好大的人。

不由的,法喀對於如雲還有訥爾杜都有了怨言,心說這個敬安公主也太善妒了。醋汁子裡擰出來的,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他又不是沒章法的,就算是內務府送了試婚格格,以他現在的年紀,也不會去碰的,大不了以後給兩個試婚格格些體面,提成管家娘子,這有什麼,公主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著人的面講出那等言語,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笑話嗎。

人家笑話的可不光是公主一個人。連他們鈕祜祿氏一家都笑話了進去。

現如今更絕,他自己一點音信都沒有,反而由著訥爾杜講了出來,原來。納穆福因著敬安公主鬧騰了一場,他還得意來著,美人嗎,總歸是有人要搶的,越有人搶著要娶。越說明美人的珍貴,可如今訥穆福的叔伯兄弟訥爾杜明打明的數落他,好像是他沒眼光。偏娶了那等善妒又沒有體統的公主,以後不知道要怎麼倒霉呢。

這是人家瓜爾佳氏的慶幸之語,同樣,也是打他們一家子的話。

“宮中之事,兄長還是要慎言,說不得是有人對公主心懷怨言才說出這般詆毀的話來,咱們做奴才的,萬不可隨著別人亂講,人云亦云不是君子所為。”也是法喀還有些心眼,當下把話圓了過去,又一撫額:“哎呀,兄弟這頭疼的更厲害了,不陪兄長閒聊了,兄弟告辭。”

做了個禮,法喀不再看訥爾杜,翻身上馬打馬歸家。

訥爾杜看著法喀的背影,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呸,什麼東西,不就是尚主麼,還當別人沒尚過怎麼的,又不是皇家的血脈,那樣一個荒唐的主,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不過是遏必隆的庶子,就敢在爺面前拿大,早晚有一天爺讓你知道厲害。”

罵完了,訥爾杜匆匆朝家趕,他也是剛聽說敬安公主的事qíng,還沒有來得及回家說呢,就碰上了法喀,沒來由的心裡有氣,奚落法喀的話就脫口而出了,這會兒法喀黑著臉走了,他還要回家和納穆福說去,要告訴納穆福,沒娶成敬安公主是剛剛好的事qíng,是他們家幸運,沒讓那麼個沒規矩的東西進門。

且說法喀,到底年紀小,xing子也不夠沉穩,聽了訥爾杜一番戲言,就往心裡去了。

一回了家,法喀藉口酒醉狠狠發落了幾個下人,回到自己屋裡,摔了好幾個茶盞子,可這心頭還是有氣。

都說敬安公主是難得的美嬌娘,和別的皇家公主不一樣,有禮又溫順,他見過一次覺得也好,一心裡存著敬安公主,指了婚的這些天,法喀就像在做夢一樣,晃晃忽忽的覺得不真實,他怎麼就那麼好命娶了公主,那麼一個貌比洛神才堪謝班,身份又高貴異常的女子,他法喀何德何能,老天待他也太厚了些。

法喀心裡歡喜之極,卻哪知道,轉眼間就樂極生悲,關於敬安公主的流言傳了出來,讓他大失顏面,要是,要是傳到家裡,說不得彥珠還要笑話他呢。“

法喀這麼一想,心裡更是氣憤,對於還沒過門的敬安公主更有了怨言。

宮中

欣妍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學習管家理事,學了一段時間,對於這些事qíng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太后見她認真又辛苦,一心軟給她放了假,讓她歇息一段時間再接著學。

欣妍高興,利用這段時間把外邊的事qíng理了一理,覺得雖然萬事有頭緒,可怎麼瞧著都有些亂,和她的初衷不符。

想了好長時間,欣妍覺得是宮外沒有信得過又有手段的人打理,傳遞消息也不及時,她很該放個得用的在宮外總領這些事qíng,數落了一遍,欣妍感覺無人可用,她身邊這些人都是女子,不然就是太監,能識幾個字就不錯了,哪裡有什麼見識手段。

只除了……

可古嬤嬤在宮裡也有用處,有古嬤嬤在,她即省心又放心,要是古嬤嬤出了宮,以後宮裡的事qíng,欣妍萬事都要留個心眼。無形中會辛苦許多。

說起能力來,外邊的東方老爺子幾個哪個能力都不錯,可和欣妍到底隔了一層,不如古嬤嬤親近放心,要說親近,董嬤嬤和欣妍也親近,對欣妍也實打實的忠心。只是能力不足,有些懦弱不成用。

欣妍思量了好久,最終下定決心放古嬤嬤出去。

這日,她把古嬤嬤叫到面前,笑問:“聽說權哥兒媳婦才生了,嬤嬤如今可是抱上大孫子了,可巧我前兒才得了一個金鎖,權且算是給權哥兒家的賀禮了,嬤嬤收下帶出去,把我的賀禮送到。也能見見孫子。”

說起來,古嬤嬤也是滿面的笑容:“都是託了主子的福。權哥兒媳婦當初還是福晉親自挑的,是個頂頂好的,也是有福的,這才三兩年。就給我們家添了後代。”

古人講究多子多福,古嬤嬤也不例外,在她心裡,能生的媳婦才是好媳婦,就算是權哥兒媳婦有千百個不好。可就憑生了孫子這一條,她也不會說半點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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