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法喀早氣的失了理智,回頭狠瞪了彥珠一眼,又看了看阿靈阿:“阿靈阿,你不讓我好過,你也甭想好過。”
說著話,法喀怒氣沖沖的出了房門,攏了攏衣裳,大步流星往阿靈阿住的院子而去。
阿靈阿心道不好,趕緊跟了去,彥珠知道怕是出了大事,也不敢耽誤,跟著那兄弟二人快步過去。
法喀這會兒酒勁早醒了,他是長子,從小被遏必隆帶著騎馬習武,這身子骨自然qiáng壯,力氣也大,不是阿靈阿一個少年能比的,更比彥珠這個有些文弱的人qiáng了不知道多少。
阿靈阿緊追慢追,追上法喀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
卻見法喀進了阿靈阿的屋子,臉上帶著滔天的怒火,一把拽過阿靈阿屋裡一個穿著桃紅衣裳,打扮的很是艷麗的女子,這個女人法喀雖然沒見過,可也聽如雲提起過,說是最得阿靈阿喜歡的一個通房丫頭。
法喀拽了過來,想想阿靈阿在他屋裡鬧的事qíng,先是qiáng了他最喜歡的通房,之後當著他的觀沒有顧忌的給掐死了,法喀這怒火就朝著那女人發泄出來。
他說的話可不是玩笑,當初警告阿靈阿,若是敢掐死他的女人。他就要掐死阿靈阿的女人,阿靈阿不聽,就不要怪他這個做哥哥的無qíng無義了。
眯了眯眼,法喀咬咬牙。朝著那女人打了幾個耳光,之後伸出雙手狠命的掐上那女人的脖子。
“大爺……”那女人也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之後便眼睛bào起。舌頭吐了出來。
法喀的力氣可比阿靈阿大的多,他那一雙手如鐵鉗子一般掐著那女人的脖子,幾下子掐的那女人就受不住了,伸著雙手使勁撲騰著,雙腳也用盡力氣踢著法喀的腿。
“大爺!”
另幾個丫頭早嚇壞了,想要過來勸解可又怕過去了被掐的就是自己,只得圍著一旁著急。
說起男女之防來。那幾個丫頭也根本顧不上了,笑話,人命關天啊,還講什麼男女之防,再說。她們只是丫頭,又不是府里的太太奶奶,也不怕男人看。
“大哥!”
阿靈阿和彥珠進了門,看到這麼一副qíng景,驚的趕緊過來去拉法喀。
兩個人合力,總算是把法喀給拽開了,可惜也晚了,那女人已經被法喀給掐死了。
“大哥,你。唉!”
阿靈阿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子,眼中有幾分傷心,慢慢的蹲下身子想要把女人的眼睛合上,而彥珠早被這番變故氣的說不出話來,只在一旁跌足嘆氣。
正在一屋子沉寂的讓人心寒的時候,卻聽門外傳來一陣嬌笑聲:“我說話梅。你躲在屋裡做甚,是不是你們爺又賞了你什麼好的,趕緊拿出來我瞧瞧。”
緊接著,就見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女子笑著邁進門來。
彥珠回頭一看,頓時臉上變了顏色。
那女子進門,才要說些話,卻不想看到府上三個爺都在屋裡,另外,還有幾個嚇傻的丫頭,最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話梅那丫頭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看樣子,似是已經死去多時。
“啊!”
女人受不了,一陣尖叫傳來,刺的耳朵生疼。
“閉嘴!”法喀瞪了過去。
“楊桃!”這是彥珠的聲音。
“再叫小爺連你一起收拾了。”心qíng正不好的阿靈阿恨恨的朝那個叫楊桃的女人走去。
也是楊桃今兒時氣不好,她和話梅都是果毅公府的家生子,兩家又是沾親帶故的,楊桃的娘和話梅的娘是親姐妹,兩個人的爹也是叔伯兄弟,這兩個人年紀相當,從小就感qíng好,又是一起進府伺侯的,好的一個人似的。
也是這兩個人長的好,成了人,花骨朵似的看的人心喜,她們倆也都有野心有算計,便商量好了,想法子勾搭上府里的爺們,怎麼都不離了這富貴窩。
楊桃趁著機會爬上彥珠的chuáng,而話梅被小覺羅氏挑中伺侯阿靈阿,一來二去的和阿靈阿處的親親熱熱的,阿靈阿成人之後,便把她也收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