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什麼回。”瑾萱站起來想往外走,想了想又說:“我瞧著不但今兒,就是明兒也回不來了,不過我還是守著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總算是把這丫頭打發走了,欣妍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手:“出來吧。”
很快,一個人影閃進帳子裡去。
欣妍瞧到之後笑了笑:“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如今qíng形如何?”
那人影謹慎的看看四周,又努力聽了聽確定沒人之後才道:“是額駙下的令,讓屬下等努力配合大阿哥和三阿哥,一定要把太子拉下來。”
欣妍點頭:“他倒是說過,不過卻不想這次竟是成事了。”
“主要是太子犯了忌諱。”那個人想想有些好笑:“康熙原本沒打算廢他的,誰知道他犯了什麼糊塗,竟開始連絡侍衛,打著要把康熙囚禁在木蘭圍場的主意,康熙自然容不下他。”
原來是這樣,欣妍這才明白,什麼夜探御帳啊之類的傳聞根本不可靠,太子想造反才是真相。
“你們繼續瞧著,一有新消息就馬上報給我知道,還有,咱們的人手要安cha好,務必不能bào露出來。”欣妍又囑咐了幾句,揮了揮手那人退了出去。
又等了多半天,明尚還是沒回來,欣妍有些坐不住,想叫人進來問問又怕頻繁叫人惹人懷疑,便耐著xing子等著,一直從天亮等到天黑了,明尚這才回來。
好好的詢問了明尚,和那個暗影說的一點都沒差,欣妍也鬆了一口氣,開始靜等事態發展。
康熙因為太子的事qíng大怒,在木蘭圍場也呆不住了,又懷疑其他兒子和太子聯手想要造反,索xing把這次帶來的阿哥全都關了起來。
大阿哥、三阿哥一直到十三阿哥沒一個逃得過。
尤其是四阿哥和八阿哥得到特殊對待,直接押送回京。
這件事qíng讓欣妍很不忿,讓瑾萱也很生氣擔憂。
康熙又痛陳了許多太子的不是之處,之後敬告天地廢了太子,廢太子之後,就讓人把二阿哥關押起鏖,隨同康熙回京的隊伍一起押送京城。
這次康熙巡視塞外走的時候風光,帶著那麼多成年的皇子阿哥志得意滿的去了塞外,可回來的時候卻分外的láng狽,幾乎所有的阿哥都是囚車押解回來的。
一時間,京里一下子風聲鶴唳起來,權貴大臣還有皇親國戚一個個膽戰心驚的,就怕一個不好牽連到自家。
尤其是各皇子阿哥府里,那些女眷們也得不到切實的消息,是真慌亂了。
各皇子的嫡福晉,側福晉、侍妾等也都顧不上爭權奪利,忙著打聽消息,更有的都做好了後手準備,也只有八阿哥府里因為只有瑾萱一個女人相較來說比較平靜一點,其他府里都幾乎亂成一鍋粥了。
瑾萱倒是很安靜,仔細的打理了許多東西送到了關押八阿哥的地方,之後就回府打理事務,約束奴才們,沒有一絲的驚慌失措。
和八阿哥府里相鄰的四阿哥府,四福晉見到瑾萱的作為,也跟著做,準備了物件讓人送給四阿哥,之後把慌亂的妾侍敲打一通,又約束府里各人的行為,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總算是把局面安穩住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關押的阿哥們陸續放回家中,康熙的氣也消了不少,讓人探視了廢太子一回,便讓大阿哥和四阿哥一起看守廢太子。
過了大約半個月的光景,也不知道為什麼,康熙竟突然發怒把大阿哥圈禁起來,又把文武百官宗室皇親叫了過去,說是要公開推選太子。
康熙這麼一弄,有人歡喜有人憂,眾位阿哥都忙著聯絡官員,忙著收買人心想要爭一爭這太子的寶座。
而八阿哥一直穩穩噹噹,並沒有任何出頭的行為。
純寧公主府
欣妍和明尚對坐,欣妍放下茶杯:“準備了這麼些年,也該開始了吧!”
明尚一笑:“就從這件事qíng開始。”
“只是!”欣妍思量著,總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別人都急匆匆的準備,八阿哥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他真沒有什麼野心?”
欣妍是真的搞不明白八阿哥,這麼些年,八阿哥對瑾萱一直都很好,府里從來都只有瑾萱一個女人,家裡的事qíng也都是瑾萱說了算,即使是康熙要給八阿哥指人,都被他給推了,惠妃那裡也幾次的想往八阿哥府里添人,結果八阿哥不同意,惠妃也只能作罷。
良妃那裡倒是好一點,她是個不爭的,又素來以兒子為重,瑾萱又生了孩子,八阿哥也有了後,良妃也就不管他怎麼樣了,就算是八阿哥要和瑾萱一生一世一雙人,良妃也只有支持沒有反對的。
這讓欣妍很不明白,一個年紀並不大的皇子阿哥竟能守住本心,真心真意的對待一個女子,真是難能可貴,再想想歷史上八阿哥雖然只有瑾萱一個福晉,可小妾通房卻都是免不了的,就這,還讓瑾萱傳出了善妒的名聲。
可這個歷史時空里,八阿哥真的只有瑾萱一個女人,卻能將瑾萱維護的很好,從來沒有傳出過瑾萱不好的傳言。
欣妍猜不出八阿哥究竟是怎麼了,不過,就衝著八阿哥對瑾萱這份深qíng,他們也要······
“費揚塔渾!”欣妍對著外邊叫了一聲,很快,費揚塔渾應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