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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海城乾屍一事被有心人壓下來,對外宣稱是仇家報仇,堅決剔除封建迷信。
人心惶惶的人們逐漸從恐懼中走出來。
「徐四少其實也死得不冤,平時仗著爹有點臭錢作威作福,要不是徐大少爭氣點,他們家那瓷器家業遲早被他敗光。」
「我說不是,他三天兩頭往各家歌舞廳竄,嘴巴又是個占便宜的,被他玩死的女人還少嗎?指不定是哪個回來找他索命來了!」
「噓,這種東西,說邪不邪說靈不靈的,這位兄弟還是少說為妙!」
海城慢慢恢復原有的繁華,但街頭巷尾依然有人偶爾談起這件詭異的乾屍事件。
「噓什麼噓,老子可不怕這些,命硬著!」
「哎,你難道沒聽說最近不少人都在求舌頭潰爛的藥霜嗎?我聽人說,那些人毫無意外都爛了舌,而且和乾屍出事還是同一天,這麼湊巧的事你說邪不邪,小心禍從口出!」
「不會這麼邪吧?」
「愛信不信。」
……
自從那件事過後,風海歌舞廳半夜的生意便淡了許多。
不過也好,不用每天晚上經營到半夜累死累活。
這是第七天了,臉色的紅腫慢慢消下去,恢復先前的光滑平坦。
花曼依剛把臉上的藥膏洗掉,曉曉從門外推門而進,「曼依姐,你要的手信曉曉給你準備好了。」
「放桌上吧。」
花曼依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
臉,「對了,曉曉,你去和鞏媽說一聲,今晚我可能不回來了。」
話音剛落,說曹操曹操到。
「去哪?」鞏媽站在門口,微微靠著門,風情無限。
「一朋友家。」
花曼依看著鞏媽,想了想,又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
曉曉也是個心思通透的,見鞏媽進來,便矮身作揖退下。
「朋友?」鞏媽嗤笑,「你的朋友我都知道一清二楚。」
花家被抄之後,花曼依進風海當領唱在那些親戚朋友之間早已是一場笑話。
「鞏媽……」花曼依略皺眉,她有點不喜她的語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氣氛隱隱有劍拔弩張的趨勢。
花曼依身上僅系一條紅深色吊帶,瘦削的肩骨一覽無遺,凸顯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