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把人撈到懷裡,然而下一刻房裡的燈光驟亮,越姬往床上一看,沒有人!
轉身就要走,可下一刻細腰立即被一雙細手摟住。
嬌軟的身軀貼到背脊,越姬渾身一僵,緊接著便要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手指碰上女人的手,元奈立即反應過來,死死摟住,嘴上哭喊,「你每天偷偷過來看我有意思嗎!」
她早就知道每天晚上這女人肯定來過,不然怎麼解釋她那天醒來手裡抓著這女人的紐扣?
越姬渾身一僵,並未說話,靜靜聽著身後的小女人一點一點控訴自己。
「那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不說,我以為你真的染上瘟疫要死了,知不知道我會很擔心……」
「你從頭到尾不跟我說,是不是說明你根本眼裡沒我,認為我不值得你信任?」
「留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知道我都是怎麼過來的嗎,每天恍恍惚惚,不知道在做什麼……嗚嗚嗚,你個混蛋,招惹了我又不搭理我,你心地怎麼可以這樣壞……」
越姬能感受到背後被她眼淚浸濕,手上倒是沒了動作,任由她抱著,「……是你說分手了。」
她才會一直追著她走,卻又因怕被她討厭而收回腳步,本來這次回古堡是為了處理一些事,好讓兩人冷靜一下,但偏偏碰上了瘟疫,引發了原本被壓制住的禁制。
她怕傷到她才會狠下心叫她走。
「那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碰我?」元奈在後面反駁她,她要是斷的乾脆,老死不相往來,她元奈肯定不會厚著臉皮去看她。
越姬語塞,那個情況下她真的要被她氣瘋。
「為什麼要偷偷來看我?」元奈紅著眼眶質問,抱緊了她的腰,不讓她離開。
這話一落,房裡頓時陷入了死寂。
越姬舔|了|舔|上顎,一股血腥味從喉嚨湧上來,她不動聲色咽了回去,臉色卻冷了幾分。
過了大半天,元奈滿含希冀的眼在她的沉默中一點點黯淡下來,為什麼她就不肯說……
只要她說了,哪怕只是一句違心的情話也好,她就會原諒她,甚至包括之前的欺騙。
「元小姐,鬆手。「
她又叫回疏離的稱呼,元奈眼眶頓時又紅了起來,連抱她的力氣都仿若被抽去了,鼻頭酸澀,「你……叫我什麼?」
她現在是要和自己徹徹底底斷乾淨了嗎?
越姬偏過眸,「既然說了分手,那就趁這次徹底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之所以來看你,是因為對那天的事感到愧疚。」
元奈突然就止不住淚水,「我不信!」
「生理需求而已,元小姐,如果那天換了另一個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