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這個混蛋!怎麼可以把男子用的東西這麼光明正大的拿在手裡,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那個,東西我放這了,你就慢慢縫吧。」這話說罷,趙清晏趕緊出屋幹活,畢竟床單和他換下來的衣裳要洗呢。
這些收拾完之後,正好是午飯時間,她用在筐子裡發現僅存的一點珍貴鹽巴,做了一道蒸臘肉。
而框裡那原主要留作種子的小米,被她給無情的煮了。
趙清晏想著自己好歹是個現代人,在古代不可能一直碌碌無為,只要肯鑽研,肯定能賺到錢,其實也不用太在意溫飽問題。
況且她也沒想著真要做個老農種地,畢竟原主只有三年記憶,其它十多年的,可都冰封在腦子裡呢,很可能隨著她的到來而慢慢浮出水面。
就算把種子煮了,她也自信餓不死。
「來來來,吃飯吃飯,我今天可是特意放了鹽的,而且用的還是燻肉,味道很不錯。」
他在那兒不願動彈,但卻看她不善的眼神,最終選擇挪幾下過去乖乖的吃飯,以免趙清晏找到藉口對他意圖不軌。
雖說上午的糖水她只是威脅,但那淡漠且認真的語氣,讓褚安非常容易就聯想到那天,他拿瓷片被發現的時候。
所以她說出口的威脅他都是信的。
一頓飯吃的安靜,趙清晏也樂得他的改變,她管吃管住還管心理疏導,這人早晚都會她揣進兜里!
不對,這人被她睡了,被她蓋了章,那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她的才對。
收拾碗筷過後,趙清晏看著床上紋絲未動的布包和材料,一點都不意外,褚安能主動去縫才怪,他傲嬌著呢。
「沒縫?」
她搬個凳子坐在他對面,凳子不高,她正好和半臥在被窩裡的他來了個對視。
還別說,這人長的是真好看,而且穿著她的衣裳,因為領口比較大,所以……咳。
褚安算是第一次正眼瞧她,心想著禽/獸/果然是禽/獸,明明是個鄉野村婦,卻長的人模狗樣的,比一般女子都要清雋挺拔。
他秀眉輕佻,一個眼神把情緒表達的明明白白,心想著我就不縫你能怎麼地?
趙清晏是不能把他怎麼辦,而且現在人是打不得罵不得,就只能慢慢哄著來。
她針線活還算湊合,縫一塊布倒沒什麼難度,於是拿起針線開始上手。
「!」
褚安見她這樣不要臉皮,簡直厚如城牆,早已氣的七竅生煙,面頰飛紅:「你無恥!」
他呼啦一下掀開被子,氣呼呼的下地穿鞋往屋外走,趙清晏也不攔著他,反而加快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