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得有道理,玄舞點頭,「屬下再加派人手保護第一莊,並嚴密監視珠綠的一舉一動。」
小暖點頭,「咱們的人沒有受傷吧?」
「沒有,方圓十里內沒有發生可疑爭鬥。」玄其回道,「最有可能的,也就是烏錐身上的傷了。」
柴嚴亭對上烏錐是為了什麼?小暖思索片刻,吩咐道,「玄舞,你以我的名義,晚上秘密去一趟烏家,言明咱們這裡發生的事兒,以免中了敵人的離間之計。」
「姑娘是怕烏家以為,傷烏錐的是咱們的人?」玄舞問道。
小暖點頭,「以防萬一吧,解釋一下總無壞處。」
柴嚴亭暗中的勢力範圍小暖不清楚,但是他與大皇子之間一定有關聯。與漠北相連的西北是大皇子的岳父和舅舅的地盤,建隆帝暫時也動不了那邊,這就是個隱患。如果是柴嚴亭傷了烏錐,那麼可能是為了削弱烏羽的漠北軍的實力。也就是說,柴嚴亭可能也猜測到了,烏羽是三爺放在漠北的後手,從而採取離間之計,離間烏家和三爺的關係。畢竟在漠北的幾萬金吾衛,還是聽烏家調遣的。
小暖又吩咐道,「此事儘快寫信告知三爺。」
「是!」玄邇立刻應了。
「珠綠的事不要過多跟三爺提及,她既然在南山坳,自然由我來安排。」小暖又叮囑了一句,她了解手下這幫人的性子,若是不說,她們怕是要將珠綠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告知三爺。而三爺對珠綠,一向是沒什麼好感的,怕是會直接除了她。
留著珠綠一方面是因為建隆帝,另一方面是覺得她也不容易,更多的還是一種直覺,小暖覺得留著她一定有用處。
「……是。」玄邇與玄舞只得應了。
「展櫃、藍紫晨、趙書彥、黃子厚,這幾個知道秦日爰真實身份的人身邊,都安排可靠人手暗中守株待兔,只要柴嚴亭的人出現,全都給我扣下,死活不論!」小暖冷冰冰吩咐道,柴嚴亭向珠綠打聽她的男裝身份,就是打算用此來做文章。他都惹到自己頭上來了,她豈能不接招。
正說著話,大黃的狗腦袋頂開門帘,鑽了進來,後邊是小草頂著喜慶瓜皮小紅帽的腦袋。小草眼巴巴地望著她,小暖含笑衝著她招了招手,被秦氏打整成紅包的小草立刻奔進了過來,「等姐姐忙完了,咱們去玩雪成不?」
過年,本就該歇著,她已許久沒跟妹妹一起玩了,小暖立刻點頭,「已經忙完了,咱們走!」
小草歡呼起來,拉著姐姐的手就往外跑。
剛從翠巧那院出來的秦氏,聽到倆閨女要去玩雪,立刻拉住小暖的手,「你不成,你的身子還沒好呢。」
娘是在說她來了小日子不能碰涼的,小暖翹起嘴角,「女兒不用手抓雪,沒事兒的。」
聽到姐姐不能用手抓雪,小草立刻放棄了打雪仗、堆雪人的想法,「姐姐,咱們找個高高的山坡,向前年那樣坐著東西從上邊往下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