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他來了,第一件差事就是問出我大舅母這話是從哪來的,然後讓我大舅母自此閉嘴。」小暖吩咐道。
一聽讓木刑出馬,玄舞和綠蝶立刻四眼冒光,「姑娘,屬下等可否旁觀?」
小暖,「聽木刑的,如果他說能,你們就去。」
秦氏也聽說過木刑的厲害,忍不住擔憂這麼做會不會過了,「讓他審問完了,你大舅母不會瘋了吧?」
瘋了最好,省得麻煩。不過這等話小暖不會跟娘親說,只道,「女兒讓他收著點就成,娘放心吧。」
這天后晌,里正韓二爺招了村里人在村裡頭訓話,不帶一個髒字地把張氏等人好一頓損,然後又放下狠話,「若是村里哪個再嚼舌頭根子讓我老頭子聽見了,以後南山坳再有活,你就別想去;以後小暖家有了好處,你們一點也別想沾。」
這可比拿族規或德行約束人更好用,小暖道,「韓二爺是做買賣的,在卡要害這件事兒上,比德叔厲害。」
秦氏擔憂著,「咋這賜婚聖旨還沒到呢,都過了好幾天了……」
賜婚聖旨不到,秦氏心裡就踏實不下來。
小暖也覺得這件事兒拖得久了些,不過沒聽三爺送什麼消息過來,小暖也不清楚京里發生的事兒,她心裡也沒底,不過還是安慰娘親道,「娘放心,京里有三爺在,就不會有事兒。」
秦氏也明白這點,但還是覺得沒抓沒撓的,總覺得要出事兒。
秦氏預感應驗了,這日傍晚,事兒就來了。
趙守純跑回來送信,說小草把秦大妮兒和秦三郎給打了,白氏和張氏不依不饒地在街上哭鬧。
秦氏剛忙問,「小草受傷沒?」
趙守純笑道,「夫人放心,二姑娘平安無事,只是秦大妮兒被姑娘扇了兩巴掌,看著有點慘。」
「小草才多大,大妮兒比她高一大截子呢,咋就打起來了。」秦氏匆匆忙忙往外走,小暖立刻跟上,「大黃呢?」
「大黃沒上,二姑娘一個人斗他們兩個。」趙守純道。
他這一臉的驕傲是怎麼回事兒?小暖也笑得一臉開心,一邊快步跟上娘親,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