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婦好扶額喃喃:「原來不過如此。」
呂雉欠身問:「姐姐,你說什麼?」
「這小怪物好吃嗎?是煮熟之後變紅麼?」
「好吃,肉味甘甜,晶瑩肥厚。」
「哇,夫人您太厲害了。」
「老師,它長得這麼丑,您居然敢嘗嘗,真勇猛。」
呂雉笑看這些沒見過帶殼河蝦的小丫頭:「君子遠庖廚,自然不知道食材長得有多醜。」
嬴政對此不感興趣,離開這裡去書房補充自己的資料庫,在新的幾隻大龍蝦蒸熟時回來了,也嘗了一隻。
美人們小心翼翼的掏空那近乎有手大的龍蝦大鉗子,肉夾碎了也在所不惜,只想用酒煮一煮這個硬殼,乾乾淨淨的保存起來。生前沒見過,死後也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有什麼用呢。」
「倒像是犀角杯,可以拿來喝酒。」
「我覺得可以當筆山。」試著吧筷子放上去,滾落了。
「嗯……我倒覺得可以做墨床。」墨塊研磨之後要晾乾了才收起來,窮書生直接搭在硯台邊上晾乾,講究的人家有專用的物件,大多是銅或玉的質地。
……
曹操發現了曹丕除了性格問題之外的另一個缺陷,這小子不會自己梳頭。
大部分人,小時候不留頭髮,等到四五歲開始留頭髮之後,被疼愛的有祖母、母親給梳頭,不被疼愛的有乳母丫鬟給梳頭,除非母親早逝家裡還窮的沒有下人,要不然真不會梳頭。出門遊學之前也得單獨學,打仗的時候甭提,雖然沒有丫鬟,但嚴格來說不能卸甲,不嚴格的來說也沒機會解開頭髮睡覺,髮髻一紮上十天半個月不解都是常事。像曹丕這種身份,他上一次親自梳頭是二十多年前。
曹操上一次親自梳頭是三十年前,但是他練習了兩天就找回了感覺。
曹丕自己扎了一個松松的歪包包,覺得也挺好看,被親爹暴力鎮壓了。
文人的風流不羈,曹操有點欣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