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人試毒。」
「嘻嘻嘻」
張春華回去時,王元姬絞盡腦汁的找出一個轉移話題的事:「那賈充的妻子,賈南風的母親,郭槐,本就是潑婦。」
司馬懿把舌頭收回來,端端正正的坐起來:「哦?此話怎講?」還能比張春華更潑辣?
王元姬先說了傳聞中她是何等潑辣,經常和賈充大鬧,賈充的前妻是因為父親參與某廢司馬師被流放,後來司馬炎赦免她,允許賈充把她接回去。賈充母子都願意,郭槐抵死不從,鬧的人盡皆知。
還有就是郭槐生了兩個兒子,都因為懷疑賈充和乳母有染,就把兩名乳母鞭打致死,兩個小孩子一個三歲一個不滿一歲,都因為思念乳母而死,賈充至此絕嗣。
她責怪的看著楊艷:「這些事你沒聽過?這樣的女人所生女兒,你也敢娶來做兒媳婦?」
楊艷當然知道,只是為了讓兒子的地位穩固,顧不得許多了。娶一個賢淑柔順、不爭不鬥的名門淑女,對兒子能有什麼幫助?要是衷兒當不上太子,其他的女人生的兒子成了兒子,那媳婦兒賢惠不賢惠有什麼用,只怕是難逃一死!
她沒明說,可是誰都明白。
眾人默默無語。賈充的媳婦兒能讓他絕嗣,只能過繼兄弟家的孩子,那郭槐生的女兒又能鬧成什麼樣呢?
張春華不急著跟他結帳,手裡扣著欠帳,隔三差五就來要一要。伸手把刀從桌子上拔起……拔起……為啥連著桌子一起起來了?「過來幫我拔下來!」
司馬師按著桌子,司馬昭攥著刀奮力往外拔,拔了兩下還沒下來。
仔細瞧了瞧,這不是巧了麼,正好插在木頭縫中,深入桌背,難怪拔不下來。
倆人抱著桌子,司馬師奮力往外拔刀,經過一番努力,總算是給弄下來了。
張春華施施然去處理趙飛燕處於獵奇新來買的一些也不知道是蔬菜還是水果的東西……其中有兩個橘紅色的長條瓜,柔軟,表皮上滿是圓潤的疙疙瘩瘩起伏,長得很不純潔。還有一個長得像柿子卻非常黑的東西,以及一些長如手指頭的綠色葡萄。
以此切開來品嘗,第一個長得像是苦瓜,嘗了一口卻不苦,瓜子是紅色的小球球,嘗了一顆,甘甜如蜜。「這個好吃。」
趙飛燕接過勺子嘗了一口:「果然好吃,這是什麼東西?那人的口音太重,我聽不懂。」
「是苦瓜。熟透的苦瓜很甜。」
「咦?真是苦瓜?那人也說是苦瓜我還以為…那為什麼不吃熟透的,非要拿來炒蛋?」趙飛燕在宮中吃過一次苦瓜炒肉,直接就把筷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