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仗著她進不來,亂開玩笑:「腿都細了?我瞧瞧?就聽說過走路太多走的腿腫的人,沒見過越走越細的。」那些少吃飯只跳舞的女孩子才會纖細呢。
扶蘇心說真亂,走到張嫣的小樓下,看到這祖母和外孫女倆人貌如姐妹,頓覺眼暈:「阿嫣,收了神通吧。」
張嫣探頭出來看他,眨眨眼:「好。」
我也快撐不住了!金磚變性之後消耗的陰氣會減少一些,但也要持續消耗,她快被抽乾了。以前只測量過重量和硬度,沒試過時間長短。
金磚變成一小塊,落在賈南風身上,她已經昏了過去,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被金磚拍平了,像一張餅一樣平。如果你曾試過用柔軟的麵團做出麵塑,然後上鍋蒸熟,那略帶起伏又仿若流淌似得一張餅,就是賈南風現在的模樣。
她扁平的像是兇殺案現場的粉筆小人。
婦好都快蹦起來了:「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扶蘇拾起小金磚,先揣在自己袖子裡:「你們把她帶走吧。」
把賈南風從地上揭起來帶出去時候,婦好看到了她的面孔,但是這太扁平了,看得清楚,卻不是本人模樣。剛要說話,他們已經帶著人進了高高的院牆中,關門落鎖。
四人相對無言,這次試探挺成功的。首先,鎮長扶蘇不像看起來那麼仁弱。
其次,陰間的確有一些難以掌握的神秘力量。
各自找自己的媳婦兒:「元姬,你去探聽」「楊芷,你去聽他們說話」
婦好差異道:「他家人緣可真不好,居然修牆?」整個帝鎮都用兵馬俑牆和籬笆牆,防君子不防小人,頭一次見著這樣,像天子鎮一樣結實高大的牆壁。
劉邦出了屏障跟她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主要話題:司馬家的牆是怎麼做的,賈南風到底丑不醜,司馬炎和他兩個女人一起挨罵。
扶蘇過來打了個招呼,又回去了,袖藏金磚上了阿嫣的小樓:「你的金磚,怎麼沒換衣服?」
張春華在門口遲疑了一下,沒有跟進去,也沒有回去看,繼續做自己的事。
呂雉嘆了口氣:「阿嫣的衣服首飾太多了,這一箱子都是一種顏色。」
扶蘇笑道:「每個箱子裡都只有一種顏色,如今不用分四季,只看顏色款式。夫人,你覺得今日如何?」
「我才回來一次,你別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