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主張治亂世用重典,提倡嚴刑峻法。匡時佐世,對儒、墨、名、法諸家雜糅一起。鄙視魏晉清談。
嬴政看重他,正是因為外篇寫得好,在當前這個玄學清談蓋世的年代,是一個真正有頭腦、有遠見的人。打開包裹時嘆息道:「榮位勢利,臂如寄客,既非常物,又其去不可得留也。隆隆者絕,赫赫者滅,有若春華,須臾凋落。他這話說的倒是不錯,時局世事真是令人感傷良多,我若是生在此時此刻,也要去求仙問道。」
哦,這次更新的是房中術。葛洪娶了老師的女兒為妻,在這方面是他實踐總結的資料。
「試試嗎?」
「試什麼?」呂雉放下正在寫的東西,站起身過來看了看,害羞的捂臉笑:「晚上的,我有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
呂雉沉默的看著他,眨了眨眼:「我想,憑我的能力,去做個判官綽綽有餘。將來等你成了閻君,忙起來沒有時間見我,我去做判官反倒能常常見面。也不能指望我學會變成貓兒不是?」
這件事很嚴肅,能打破一切旖旎的夢幻。
他冷靜的思考了一會:「話雖如此,只是大材小用。」
「做你的幕僚才算不屈才麼?」
「不錯。判官的工作我做了許多年,雖然熟知世情,能向鬼魂詢問人間情況,能舉薦人才,實際上沒有權利,活動範圍也很小。若沒有你的輔助,很多事我聽不到,也做不到。倘若你去做了判官,誰去為你傳遞消息?人間可以高官厚祿誘惑,以身家性命威脅,人人都知道忠君,陰間不同。往昔的父子夫妻也不可信,只有你我這般志同道合,才好。」
呂雉微微欠身,幾句話拐下來問到話題重點,她不太想坐在閻君殿裡踏踏實實的做規規矩矩的事,這些年打探消息煞費苦心,回報應該就在不遠處。
伸手勾住他的袖子:「陛下若身為閻君,要如何安置我。只是閻君夫人可不夠,我如今學會了居安思危,總得有些事情做,心裡才安。」
嬴政的臉色如常,只是往桌子上靠了靠,下意識的撫弄著桌子上的紙張,又收回手,捻著指頭:「匠作監並無長官,我原打算為阿盈爭取一番,他好像只喜歡研究機關、武器。閻君打算新設蜃樓地獄,蜃已經到手了,只是沒做好這個地獄的打算,缺人掌管。都尉們現在都改為城隍,以你的實力可以一試都尉。招賢閣現在空寂無人,不過那些文人迂腐,你不必去和他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