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負責烹飪。」
「司馬衷被關在監牢中,是你命令司馬懿放他出來?這樣一個昏君,你救他做什麼?」
扶蘇為司馬衷解釋了一下:「司馬衷只是懦弱沒有主見,並不是蠢,也很誠懇的認錯。他終生任人擺布,司馬懿所怪非人,他理應責怪司馬炎夫妻,還有賈南風。」
閻君非常不贊同這種說法:「他並非真正的傻子。一個成年男子,既沒有被軟禁,又沒有被毆打,明知妻子做的事不對,卻聽之任之。奪權了自己樂享其成,失敗了將責任一推,好似全然無辜。」
「司馬衷的確難審,他有勇氣親征,也曾任人擺布。不知道其心如何。」
「嵇紹倒是常常想見他,奇怪。」
閻君們前段時間為了司馬衷到底是裝懦弱還是真懦弱吵的互擲荷包,後來就沒時間吵了。
「第七,帷薄不修,顛倒陰陽。你怎麼說?」
顛倒陰陽指的是和男鬼成婚,這在地府不算是事。
扶蘇簡直要氣成河豚,他自從到地府之後,連自己舒緩都沒有過,那法門拿在手裡始終沒有修煉,就怕修煉成功之後得面對和劉盈的關係這個大問題。現在倆人有時候睡在一起,像親兄弟、像兩個嬰兒一樣單純。前面幾個問他心虛,說到這裡,就理直氣壯起來:「絕無此事。」
閻君們看他的氣在這方面很純淨,也覺得沒這事兒,念了念名單:「除了劉盈之外。呂雉,張嫣,趙飛燕,趙合德,劉箕子王嬿,郭聖通,張春華,這幾名女子經常與你關起門來私會密談。」
扶蘇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羞是氣,他拿出了如山鐵證:「我至今沒有修煉那法門。」
且慢劉箕子和王嬿的名字為什麼一起出現?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想起劉欣和董賢以及董賢之妻,我懂了。
「那個法門?」
「行房的那個法門你沒修煉??」
「難怪氣息中沒有半點□□!我還以為是修煉的好。」
「對。可以檢驗。」扶蘇心說,正因為沒有修煉那個法門,男鬼和女鬼一樣純潔,他才能在張嫣閉關時進她的小樓中放新買的衣服。
閻君們好奇的忘掉了正經事:「為什麼不修煉?」
「地府這麼無聊,沒有這事兒你拿什麼舒緩壓力?」
「修道也不耽誤房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