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引用了當前最流行的達摩的《血脈論》來評價她:「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呂雉漫不經心又分外傲慢的點頭:「這話不假。」時隔多年重新回到帝鎮,不免心生感慨,多塊啊,七百年一眨眼而過,當年在這裡耕種紡織練劍挖坑,原打算甘心平淡,和盟友好好生活,誰料想世事曲折離奇。
很多事遠遠出乎意料。走在庭院中,看了看小樓和台閣,這曾是嬴政和扶蘇、阿盈親手搭建的房屋,還以為要在這裡一直住下去,那時候覺得不錯,平平淡淡卻好像是和睦的一家人。
劉徹正在旁邊指手畫腳,要他們自己準備好帶來的酒肴,一起帶到現任鎮長——他的家裡。又問他們的現狀,工作以及地府的整體情況。「如今是地府五百年未有的變法,你說他們再強勢,能去攻打別的地府麼?」
劉啟慈愛的摸摸兒子的頭,塞給他一個大提盒:「真是愛打仗啊。」
「男人哪有不愛打仗的?」
劉恆:「小兵。」
孫權找到劉盈:「惠帝,想見你一面屬實不易。」
劉盈笑眯眯的點頭:「這幾年我深居簡出,就在父親和丈夫身邊。」
扶蘇暗暗的好笑,不知道阿盈為什麼突然裝這副樣子。
劉邦:「嗯?」
劉盈:「沒叫你。」
「反了你了!」
自然有人勸架,沒吵起來,也沒打起來。
孫權感慨道:「如今雕刻木頭小人的工匠很多,只有惠帝所作是陰間上品,令人不解。」看歷史記錄,你也不是很聰明啊,寫詩和書法都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現在看起來也不是很聰明,多是旖旎之態。
扶蘇說:「阿盈做的機關木偶大多是披甲執戈之人。他說雕刻的神態最活靈活現。」
「別人也不差,一樣栩栩如生。」
扶蘇笑著搖搖頭:「別人的雕刻,只有甲士的神武莊重,嚴肅整齊,卻缺乏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