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人間有些舞姬會裹腳,把腳裹的略微瘦一點,穿上舞鞋顯得特別嬌小可愛(此時還沒有特別變態)。
《洛神賦》中寫道:「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但那是從頭夸到腳,和那些只讚美女人纖足的人不同。
酒樓歌姬唱的是李隆基的歌:「羅襪羅襪,香塵生不絕。細細圓圓,地下得瓊鉤。窄窄弓弓,手中弄初月。又如脫履露纖圓,恰似同衾見時節。方知清夢事非虛,暗引相思幾時歇?」
劉徹:「看美人應該看臉才是。」臉多好看!
宇文邕:「看人也行。」有些人整體感覺都不一樣。
郭榮:「哪有這份閒心。」
倆人看他,你這麼說話就顯得我們不勤政似得,在忙也能抽出時間啊。
二人深深的探討了一會英年早逝,留下幼子必然亡國這種悲慘的事。
「我孫子繼位那年才七歲。」
「我兒子也是。」柴宗訓剛七歲。
「我信任的大臣篡權了。」
「我也是。」
「我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
「前人治國後人統一天下。」
劉徹:「唉,就算不是英年早逝……」
留下幼子也懸了!我兒子那年八歲。
為什麼我能參與到所有不幸的話題中?壽命太長就是經驗豐富。
「篡位那廝原是個正直可信的人。」
「是是是。我也厚待他。待之以國士,報之以篡國。」
宇文邕拉著郭榮的手凝視許久:「你我真是知己兄弟。」這份愁腸我和別人都沒法說。
劉徹無語:「你們二人一樣慘。」要找到兩個像你們一樣慘,悲慘的還一模一樣的人實在不容易。
「我還略勝一籌。」郭榮氣的攥拳頭:「我自稱帝之後,一直奉祀郭家祖廟,祭拜郭家祖先。生父在世時,稱為舅舅。我就是郭榮。趙匡胤,趙大,故意把我兒郭宗訓改名柴宗訓,以示先帝的血脈早已斷絕,無恥之尤。我看他早晚要在史書上將我記做柴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