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時,識趣的就該走。怕有人不識趣,才做成這樣。」
「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曹光姍姍來遲:「什麼味道?你們在炸趙構??」
眾人驚詫莫名,忽然想起來有秦始皇送來的一口鼎,一口用來炸昏君的鼎。
趙構拼死一搏的高呼:「難道我和胡亥一樣嗎?江南半壁江山,若沒有我忍辱負重,難道還能苟存嗎?我不是亡國之君!保全宗廟社稷,捨我其誰?」
他這話說的沒錯。
一提到宗廟陵寢這個事……沒等人吩咐趙煦就撲上去了,一把揪住。「我聽說,宋哲宗是唯一一個暴屍荒野的?」
趙構垂淚:「伯父,這非我之過!太祖救我,午夜夢回時回憶起靖康之恥,我就想到,我若有太祖這樣的哥哥,焉有如今殘局?」
諸位,我就是個弟弟。
趙恆立刻說:「時間倉促,我沒能力力挽狂瀾。」
趙佶繼續把鍋往上甩:「我也不是太子啊!不敢與太子爭鋒,寄情山水難道也有錯」
趙匡胤本來心態保持平靜,被他們互相踢球踢煩了:「以後不要說中興四將,就說你們這靖康三傻!衣架酒桶肉囊飯袋,一個個寡廉顯恥利祿薰心,苟且偷生,重用奸佞。不會當皇帝,登基後也不會學嗎?誰天生就會當皇帝?秦皇漢武,哪一個不是學出來的?
趙佶,你十九歲繼位,大好清楚,耗在畫院和李師師等女子身上。
趙桓,你身居東宮,是缺史書還是缺吃穿,趙佶被軟禁在宮中,誰干擾你?除了你肩膀上扛著的球,什麼東西能干擾你?
趙構,你舔著臉說習文練武,說是路途遙遠,錯過了戰機,豈不知富貴險中求?
你祖宗當年若穩坐京城,焉有大宋天下,你如果親臨前線,和趙恆學學,焉能錯過戰機?這仨確實不該下油鍋,先打死,等亡國了再下油鍋。區區一個秦檜,聲勢比趙普還大,你就不會以岳飛為由頭,發落了他?」
宋氏端了金黃酥脆的油炸檜過來:「這油炸檜終於做好了。」今日面好,油溫也合適!
劉娥笑道:「古之奸臣不勝枚舉,唯有秦檜,總被人惦記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