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他不知道,是我去青石山中請教一件事的時候,他是我前面那個,老修行叫他轉身把信給我。他正無計可施,見我穿了古時候的衣冠,氣概不凡,就請我幫忙。真是無巧不成書。」
「那就給他吧。」
「給朱元璋。」
漢朝的皇帝們都聚在漢武帝家裡,各自拿了個墊子席地而坐,探討中心只有一個,咱們老祖宗回來了?要幹什麼?聞到了一股不安的氣息。
人間的火器已經取代了弓箭,能夠小範圍的壓制騎兵,將來的戰爭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明朝禁止海運,總的來說弊大於利。」
「那些在異域他鄉過來的西洋人,開始傳教。」
「你看了麼?」
朱厚照敲了兩家的門:「趙飛燕和楊貴妃斗過舞嗎?誰贏了,我看不見真是人生大憾。出來蹴鞠嗎?」
明朝那邊正在嚴肅且苦大仇深的探討,一個三十年不敢吭聲的太子,繼位之後能一鳴驚人嗎?正德皇帝想管不了的事情乾脆不去想他,歷朝歷代的皇帝都能看得開,拋開祖輩的遺澤自己努力進取,我怎麼不行?堂弟不教兒子,將來會怎麼樣誰都不清楚,反正要是有錯,挨揍的是朱厚熜,自己至多是陪著承受些余怒,那不重要,演武很有意思,平時想請太宗跟自己打架還不容易呢。
漢唐不約而同的拒絕了他的要求,現在都不年輕了,誰願意大晚上點著火把跑去踢球。沒有激情了,喝喝酒看看月亮就好,天黑了容易找不到球。明天錘丸。
剛離開這裡,就看到朱見深踽踽獨行,悄悄跟了上去。就看到他拿了三個酥皮果仁餡餅給這位孫子,低聲囑咐道:「不要叫別人知道,二祖盛怒之下,恨不得讓你食水不進,和解縉、楊繼盛一樣死了算了。你到底是我的孫子,我怎麼忍心呢。往後悄悄的給你拿些餡餅來,你在竹林中,可以取竹汁來飲。餐風露宿,行苦行。當年王重陽、丘處機等全真教,苦行、少睡、禁慾,聽說個個都已成仙。」半夜砍開竹子,有些竹節中有水,清熱去火。
朱厚熜又累又氣,反倒不覺得飢餓,勉強吃了一個,懷疑他的被派來試探自己的:「祖父,不必多言,我受得住。」
他可不是全真教的信徒,吃苦是不可能吃的,只能吃吃丹藥的樣子。
那些小姑娘吃破血藥吃的血流不止,倒沒把精氣注入丹藥中。
朱見深心裡估計著他可能得下地獄,按照現在總結出來的潛規則,如果有理由的殺人,那還能含糊過去,如果是惡意弄死人——如為了煉丹,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