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余招弟看來是有點生氣了,“我找你來不是為了跟你親熱的,我只想跟你說,咱們以後要注意點,沈慶林已經開始懷疑了。”
“那個老傢伙,他懷疑什麼,站著你這麼個漂亮媳婦兒,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王大山終於放棄其他念頭,認真聽她講話。
沈慶林比余招弟大了十多歲,平常也不解風情,唯一的愛好就是下棋,王大山就不一樣了,工作之餘,把自己收拾的格外的體面,經常出去跳舞,他和余招弟也是在一次跳舞之中認識的。
“你知道的,他那個大兒子回來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說彤彤跟他不像,這不,那該死的老頭子臉色都變了。”余招弟說起沈雲和的時候,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
王大山又笑嘻嘻的,“你說,彤彤該不會真的是我的孩子吧?”
余招弟一張臉繃得緊緊的,語氣格外的嚴厲,“這樣的胡話你可不要亂說,到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會要被別人戳著脊梁骨罵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失去了沈慶林的信任,那麼機械廠的那份工作肯定輪不到明軒頭上,那麼就得不償失了。
“好好好,我不說,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王大山看著她一臉正經,趕緊賠禮道歉。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期待過,沈彤彤真的是他的女兒,可是每次當他嘗試著開玩笑提起這件事時,余招弟的臉色就變得格外的難看,從來沒有透露過任何的口風。
他40多歲的年紀孤身一人,前妻與他離婚時去了香港,把一雙兒女都帶走了,人年紀越大,便越容易覺得孤獨。
“王大山,如果你敢去亂說,我絕對饒不了你!”余招弟仍然不依不饒。
“好好好我不說,只要你跟我好好的,不就是替那老頭子生個女兒嗎?等他以後把工作給了明軒,咱倆就在一起生活,再生他個三個五個的。”王大山雙手握住她的肩頭,滿懷憧憬。
余招弟板著的臉色,終於還是緩和了下來,聲音有了女人的嫵媚:“討厭,別亂說。”
王大山也趁機吧唧的往她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的喟嘆,“要是能天天摟著你睡覺,可就好了。”
“你想得美,誰說我要跟你一起睡覺。”余招弟嬌嗔。
在兩人你儂我儂了幾分鐘以後,余招弟再次步入正題,“這一段時間,我們不要再見面了,避免引起老頭子的懷疑。”
見王大山臉色不太好,余招弟主動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口,“等來年明軒的事情安排好了,咱們倆想怎麼見就怎麼見,不過你不要喜新厭舊才好呢!”
王大山被她這一頓甜言蜜語說的輕飄飄的,心中都是對未來的美好期待,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