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动了动身子,看向亚里安,你说,当初金叔那么肯定虫族会很快就能做出解药,这是不是说明,虫族也有他们的虫或者盟友啊?
亚里安倚着后面的柜子,拧眉思索,也许有,而且金叔不是说你脸上的药剂,还有当初的雾气,应该是出自他们虫之手吗?
季远想起当时金叔的话,点点头。
金叔当时给他检查身体时,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居然没发现,你的药剂要真说起来,还是我们这里的产物。
后来又接了一句,你中的药剂,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我们的虫下的手。
季远还记得但是自己听到之后,内心的差异。
亚里安听到这话,头微微低垂,零乱的发梢悬在亚里安的眼帘之间,看起来即禁欲又冷酷。
这说明,当初掳走你们的那艘飞船上,有他们的虫在里面,而且,他能一次性释放那么多的药剂,偏偏是无效药剂,看起来他的目标不是你们,也许他或者他们的任务,是要争取得到天伽族高层的信任。
亚里安自己想想,如果那次不是他们的戒指之间可以互相感应,那么那群掳走了雄虫的天伽族,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像这种任务,一般都是由军部高层,或者里面肯定有高层的继承虫在里面。
这样好的时机,只要他们不傻,就能想到是一个捞功的好任务。
而这个虫,他的目标,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继承虫。
只要能让他注意到,或者得到他的信任,这个虫,就成功了。
亚里安和季远对视一眼,金叔他们,也许很早就安排他们的虫,进了天伽族的研究院。
那么,他们会不会也会以同样的手段,在虫族的研究院里安排一些虫呢?
季远喃喃道,难怪他们那么自信。
天色越来越晚,月亮高高的悬在柳梢头,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季远看看外面的天色,这种事情也不是研究一天就能研究懂得,我们手中的信息终究是太少了,还是先休息吧。面的明天没睡好,让雌父看到了,肯定是一段批。
说完,急忙掀开被子,急匆匆的进了洗漱好,迅速滚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清棱棱的眼睛,无言的催促着亚里安。
白日的光线一点点的出现,吞噬了属于昨夜的黑暗,清脆的鸟鸣声出现在窗外的枝头上,亚里安早早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雄主熟睡的脸。
白皙的侧脸在朝阳中,好像铺上了一层金光,连侧脸细细的绒毛都异常可爱。
亚里安看向窗外,细碎的阳光正从高大的白树树冠中,漏出细碎的光斑阴影。
一阵微风吹过,还有一些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他们,真的回家了。
亚里安看着雄主黑压压的眼睫毛,在阳光下覆出一片阴影。
眼中不由的漾起一阵阵的幸福和满足。
他所求的,不就是可以和雄主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这样的情景,和雄主每天这样幸福的起床嘛。
一睁眼,就能看到雄主的脸,在他身边。
所以,无论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在雄主前面,帮助雄主解决他们。
没有任何事情,能破坏他们的幸福。
等到以后,他们在生几个蛋,在经常去看看雌父,他们一家就可以组成幸福快乐的一家了。
想到生蛋,亚里安瞬间想到了一些不良画面。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也越发呆傻。
等到季远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亚里安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神,还有傻兮兮的笑。
季远一把把亚里安的眼睛捂住,睨着亚里安,
住脑。
亚里安眼中的温度越烧越热。季远一看到,就怀疑亚里安是不是用眼神开车什么的。
反正想什么好事。
季远慢吞吞的下床,亚里安就看到雄主修长的背影,就像一株挺拔的白杨,乖巧零乱的头发,扫在脖颈处,黑白的色差,显出一股奇异的美感和诱惑来。
还有被精细养出来的白皙的肌肤,尤其是小巧的耳朵,都让亚里安的手蠢蠢欲动。
还有因为不断地训练,显得越发精瘦的腰身,每走一步都能隐约看到弧度。
甚至雄主还有腰窝。亚里安每次看到,都会想倒一杯美酒在雄主的腰窝,慢慢的品尝。
哦,他尝过,那滋味,他觉得那是自己喝过最美味的酒了。
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就在越看心里越痒,越看越蠢蠢欲动时,眼前突然飞过来一个不明物体,亚里安的视线瞬间陷入黑暗。
于此一起来的还有季远的声音,眼神控制一下,把脑子里的龌龊想法倒一倒,空一空。一会还要去雌父家吃早饭呢。
亚里安委屈的将头上的东西扯下来,居然是浴巾。
等等,好像是雄主的浴巾。
亚里安里面色正经的将浴巾继续盖在头上,不过听到雄主的话,心里的委屈都压不住了,雄主,你说说,我们都多久没那啥了。
他委屈的控诉着,从到了金叔那里开始,你数数,我们都禁欲多久了,那我是个正常的,有那啥,需求的雌虫,这反应擦正常吧。
亚里安荡漾的揉搓着浴巾,一本正经的嗅着上面的味道,听到雄主没有说话,立刻补充道,再说了,虫族的这些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总不能你不解决他,也不解决我吧。这多伤害我啊。
季远听着亚里安的话,也觉得挺对。
虫族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最近一段时间,也确实有点忽略亚里安了。
他过去看到依旧被浴巾盖着的亚里安,哎,也是亚里安的脾气好,才会憋这么久才说出来。
季远心里也开始软了。
走过去刚想把浴巾扯下来,猛的一揭,就看到浴巾的一角,正在亚里安的嘴里呢。亚里安正闭着眼睛陶醉在这里呢。
亚里安!!季远瞬间瞪大眼睛。
这是他的浴巾啊。
这还能要吗?
亏他刚刚居然还觉得亚里安可怜,还心软。
就这行为,还解决他,他今天就把亚里安给就地解决了。
亚里安看到雄主发飙的样子,顿时怂了,一把张开嘴,浴巾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那什么,他不小心挂我牙上了。亚里安觑着雄主,小心翼翼的解释。
季远冷笑。
编,我就看着你编。
还挂牙上了。
等到季远和亚里安闹完,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行了,准备去雌父家吃饭,别让雌父等我们。季远把亚里安的衣服全扔到亚里安的头上,转身先走了。
身后只留下亚里安着急的喊道,雄主,等等我。
季远听到后面着急忙慌的声音,嘴角不由泻出一丝笑意。
等到季远和亚里安一起到了雌父家,天已经大亮了。
饭后,季远和亚里安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吹着微风,悠闲地歇着。
亚里安那边,给亚里安放了两天的假,让亚里两天后去接受嘉奖,然后开始正常上班。
而季远这边,雄虫协会说了,由于药剂药剂暂时没有接除,所以季远暂时不需要去上学,只需要在家里呆着,等着医生上门检查就好了。
亚里安躺在躺椅上,感受着微微的暖风,想起之前他临出发时,也是这样的天气,当时雌父还和他说,让他平安归来。
谁知道,居然过了那么久,他才回来,还让雌父为他们担心。
安西正好忙完出来了,慢悠悠的拎着个躺椅,躺在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