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說:「之前你沒聽到他對我說的話嗎?我以為我餓得吃狗食這件事你沒有告訴任何人。」
「當然,我誰都沒有說,除了桂花。」
「那便是了,他如何能知道呢?」星期五循循善誘般說,「他之前說我因為『一飯之恩當湧泉相報』呢。」
說到這裡,星期五也就不再多解釋,只待顧葭自己琢磨。
可顧葭這裡卻像是被投了一枚似乎是啞彈的炸彈在水裡,時時刻刻擔心要爆炸!
「不、我不信……」顧葭良久,艱難的說。
星期五則用瞭然的眼神看顧葭,溫和的道:「這樣吧,要不要做一個實驗?」
「什麼實驗?」顧葭不知不覺地已經把星期五當作軍師。
星期五:「我說了怕你害羞。」
顧葭無奈:「我在你面前就跟裸奔沒有兩樣了,還害羞什麼?只希望你記憶恢復的時候把這些事情都忘光才好呢!」
星期五這下終於頓住腳步,拉起顧葭的雙手,讓顧葭圈著自己的脖子,然後自個兒把人的腰摟著,兩人身體貼的很緊,欺身湊過去。
顧葭眼見星期五的臉越來越靠近,立馬下腰,最後彎到極限,幾乎快要被親到,他都不知所措的閉上眼睛了,才聽見星期五在耳邊道:「喏,就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在你家門口上演這一幕,第二天就能知道你的好朋友陳少爺是不是監視你了。」
說罷,星期五鬆開顧葭,顧葭這才從星期五身上那特別的燥熱氣息里清醒,摸了摸方才星期五湊過來說話的那邊耳朵,鄭重的點了點頭:「可以,反正不是真親。」
星期五卻笑道:「不一定,視情況真親。」
顧葭愣了一下,問:「你也喜歡男人嗎?」
「不啊。」星期五坦蕩地不得了。
「那你不會介意和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