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自己的想法害臊,臉『嘭』地紅了個透徹,白可行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企圖將那些對顧兄不敬的畫面驅逐出去,但恍惚間卻還是盯著顧葭看,看他的唇,看他那白皙的脖子……
「咦。」突然的,白二爺伸手捏住顧葭的下巴,在四人坐下後腿都擁擠的夾在一塊兒的車內,他輕易抬起顧葭那精緻的下顎,露出纖長優美,卻又綴著曖昧紅痕的脖頸,「小葭……你這裡怎麼也有?你什麼時候……」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顧葭茫然的打斷,顧三少爺的手拍開白二爺的爪子,自己摸了摸下巴,說:「什麼?怎麼了嗎?」
顧無忌瞥了一眼陳傳家,陳傳家卻好似也才發現一般,在自己身上指了指,說:「你這裡……怎麼好像被人親過?」
顧三少爺這可怎麼解釋得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昨天是為了演給監視自己的人看,所以才會天雷勾地火莫名其妙的差點和陸老闆在床上翻雲覆雨?
而且照這個形勢來看,顧三少爺根本分不清楚陳傳家到底是不是如同陸玉山所說,有派人監視自己,因為首先提出這個問題的,是白可行啊……難不成白可行也參與了?
顧葭心思百轉千回,想了很多,但最後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太過相信陸玉山了……
這人和自己說什麼,自己好像都很相信,為了這個一個莫名其妙的陸老闆而懷疑自己的好友,自己是腦袋短路還是被陸玉山的美色迷惑了?
顧葭想到這裡,又在心裡搖了搖頭。不對,陸玉山和自己說的時候,有板有眼,更何況人家為什麼要騙自己呢?沒道理啊。
已經開始在雲裡霧裡的顧三少爺解釋說:「大概是我自己抓的,昨天有點癢,就抓的有點很,因此才留下了印子吧。我可沒有找什麼姑娘小姐。」他當然沒有,他找的是個男人。
白可行很好騙,他總是相信顧葭的話,無條件的相信:「原來如此,是不是有些過敏?小葭你這個可不能大意,得好好查一查才是。」
「嗯。」顧葭心虛的垂著眼帘,點頭。
一直等著哥哥說出真相的顧無忌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卻也不著急,他總會知道,只不過區別在於知道時間的長短罷了。
午飯眾人一起吃了個賓主盡歡,下午顧葭又陪著他們打牌,好似當真忘記了還在牢里的朋友。但是顧無忌等人似乎沒有忘記,其他三家紛紛跟送錢一樣輸給顧葭,讓顧葭面前堆的全是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