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該有的,該得到的,誰敢不給可以試試!
顧無忌心中有雜念,但他向來一心二用也並無不可,手指已經開始檢測他懷疑的地方有沒有問題了。
顧葭卻臊的要死,雙手緊緊捏著浴缸壁,隨著檢查的逐節深入而越捏越緊。
好在很快的,弟弟就鬆了一口氣,揚著大大的笑臉把哥哥摟回來,親昵的把頭蹭在顧葭的脖頸間,說:「真是要嚇死我了,哥,你沒事真好。」
顧葭點點頭,說:「本身就是你大驚小怪的,若是有事,我怎能不第一個告訴你呢?」
「少來這一套,我再也不信哥了,明天便拉你回京城,把你放到我眼皮子底下去,這樣我才更放心些。」
「什麼?」顧葭一愣,「這麼快嗎?」他剛從陸玉山那裡拿了玉章還沒一天,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報社運轉起來,為丁兄造勢呢?
「不快,一點都不。」顧無忌低低地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總是不得所願,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永遠與哥在一起,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哥你不會嗎?」
顧葭當然也很開心他們兩兄弟日後再也不必分居兩頭,可現在時間來的不太湊巧,他需要時間來完成報社的開張和部署,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很多地方都不了解,雖然可以一手交給高兄去辦,可這些錢是陸玉山的,自己起碼得親自去將錢提出來,而不能把玉章給高一,這是對自己和陸玉山的負責。
「我當然也很高興,只不過……我或許有些事情需要去辦,一天不夠,後天走行嗎?」顧葭想,只要把需要用的錢取出來,然後和高一、杜明君商量好報社的發展方向和怎麼營救丁兄,最後把玉章還給陸玉山就可以了,待去了京城,也可以給這邊打電話,時時刻刻的關注天津動向。
他需要做的很多,他現在只擁有一個玉章,連將自己的計劃告知朋友的時間都沒有,怎麼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顧葭這樣的態度,顧無忌其實也猜到了,他猶疑顧葭還是有上心的人在天津,這個人或許是個男人,所以哥哥從一開始就在撒謊騙他,就為了不讓自己知道那個死斷袖是誰!
諸多猜想在顧無忌的腦海里爭先恐後的擊碎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他從前堅信會永遠合自己相依為命的顧葭似乎有點變了,這個變化是在自己離開的這三個月里發生的。他真是不該放任哥哥離開自己這麼久,以至於如今自食苦果。
顧無忌雖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但卻不會再如方才那樣衝動地就給顧葭定罪,他默念三千遍哥哥不會騙他後,好聲好氣地,甚至有些示弱地詢問道:「哥,你和我說實話吧,和我說實話……」
顧三少爺轉回去,和顧無忌面對面坐著,見顧無忌臉色很不好,一時當真控制不了,說道:「你別這個表情,我都說,不過就是想和朋友開報社,想要用我自己的辦法來救丁兄!今日你們所說的方法,恕我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