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顧葭沒辦法理會陸七爺的霸氣,他抓了抓頭髮,很快就嚴肅的道:「沒辦法了,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一石二鳥,你敢不敢來?」
陸玉山根本就沒有聽顧葭的確切計劃,便伸手拉顧葭到懷裡靠著自己的肩,說:「奉陪到底。」
顧葭一把推開這人,眉頭依舊緊鎖:「不要鬧,我很正經的同你談話,給我收起你的那些動手動腳的毛病!」
「是!」陸玉山便做乖乖學生模樣,正襟危坐。
「我有一個提議,之前你在我家裡,說過陳傳家恐怕在監視我,但我們試探了一回,並沒有任何效果,想必不是他不信,就是你猜錯了。現在我們正巧又被白可行看見,白可行若是告訴了陳傳家,陳傳家這次一定信,他若是當真有對我做些過分舉動,肯定會因為這個刺激而出紕漏,我們便裝作不知道就做一對斷袖又有何不可?待事情解決,就告訴白可行我們是假裝的,為的就是讓他去告訴陳傳家。」其實顧葭說這麼一番話,做這麼一番布置,心裡對陳傳家監視他已經是很相信了,唯一差的就只有證據。
陸玉山認真聽過後,手抵著自己的下顎,一副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說:「三少爺繞來繞去都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那麼我為什麼要幫你呢?你的事情,關我何事呢?」
這真是一個特別記仇且小心眼的男人了。
顧葭聽出陸玉山是在用之前自己說的『關你何事』來還給他,便道:「當然有好處,比方說我們假裝在一起這段時間裡,只要是斷袖該做的事情,除了最後一步,你都可以做,你不是想要追求我嗎?」顧三少爺忽然伸手幫陸玉山拍了拍襯衫翻起的衣領,笑得萬分迷人,「提前享受成果難道不好?」
陸老闆被顧三少爺輕輕拉著衣領再度傾身壓在其身上,雙手撐在顧葭兩側,垂眸看著不怕死的顧三少爺,恍惚了一瞬,隨後閉上眼,思考了許久,才睜眼道:「好,成交。」
顧三少爺滿意的拍了拍陸老闆的臉頰,然後甜甜的親在對方另一邊臉上,說:「乖。」
被這樣輕薄了的陸玉山絲毫沒有不滿,反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道:「等等,三少爺你之前所說的一石二鳥,第一隻鳥是陳傳家,那麼第二隻鳥不是白可行,而是我對不對?」
顧葭點頭,夸道:「你真聰明。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這段時間你讓我也成了斷袖,那麼恭喜你,我們可以耍朋友了,可這件事解決了你還沒有讓我也成為斷袖,那麼就不要再說什麼要追求我的事情,最後,前提是我們的這些秘密若是被無忌發現,我會直接告訴他我們在演戲,他沒有發現之前,我們必須藏著掖著,就像所有偷情的人一樣。」
「呵……怎麼好像你弟弟才是你正房,我是你外室一樣?」陸老闆挑眉。
顧葭手指頭伸過去,輕輕按在陸玉山的唇上,說:「你錯了,你現在沒名沒份,連外室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