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貴人傑轉身便走,覺得這白家大爺真是活該這麼多年一直被顧老四打壓的抬不起頭!
可沒等他走到門口去,身後那白家大爺白可言便站起來,微笑著拍了拍手,說:「不過說實在的,既然貴兄都這樣跑到跟前來告訴我要教訓我們白家的人,我這個白家的當家也不能當作沒有聽到,這樣吧,我先讓兄弟們招呼招呼你,你再去打我弟弟,這樣就兩清了,人家也不會說我白可言不地道,連自家人都不幫扶。」
白可言的及肩長發剪的很齊,自詡是很摩登的造型,花了幾百大洋找國外理髮師剪的頭,就算不摩登,那也散發著有錢的味道。
他擺了擺手,就有狗腿子跑出去叫人,不一會兒三四十人包圍了整個包間,而白可言則繼續抽著煙,從包廂里出來,看見了陪同貴人傑一塊兒來的王燃和邢無,笑道:「怎麼?你們是一起的?」他這話問的廢話,但還是要問,這樣說話白可言覺得更能顯示自己的實力,給別人壓力。
王燃真是太了解這白家大少爺白可言了,以前在一起玩過一段時間,曉得這人最是好面子,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和自己弟弟比較外貌,還有和顧無忌比較生意手段。
「是啊,一起的,白大爺給個面子吧,貴兄他是喝多了,又受了氣,直接從那邊過來找你告狀,說話可能有哪裡說的不好,不對的,您也別和一個酒鬼較勁兒不是?」王燃笑著過去給白大爺一根煙,順道又幫忙點上。
白可言頓時丟了之前那根,慢條斯理的想了想,說:「那算了,就當他喝醉了,你們進去告訴他,想打白可行隨便,別動不動就跑過來威脅我,也不算算自己幾斤幾兩,仗著自己有個不知道還能當幾天外交部長的叔叔,也太不夠格了呵……」
「對了,白可行那小子還在那邊嗎?」白可言仰著下巴,淡漠的說,「是『春梅』房間?」
「恩,我們也是剛出來,估計還在裡面打牌。」王燃說。
邢無立馬附和:「白大爺,不是我多心,你弟弟實在是不學好,在天津恐怕就和那顧家打成一片,現在回來,您又和顧老四是那樣的關係,可要防著點啊……」
白可言看了一眼邢無臉上的大胎記,聲音都沒有方才那麼咄咄逼人了:「我曉得了,不過這也是我們白家的家事,你們最好是不要管,管好自己就行了。」
王燃也想啊,但也不知道貴人傑是鬧哪門子的人來瘋,跑到這裡來告狀,也不會告狀的基本套路,真是被打也活該,省的他的葉荷還被這兩個蠢貨控制著。
白可言領著自己的兩三個好友去看弟弟,走廊上便瞧見一對很是耀眼的俊男,高個兒的穿著土色的大衣,高高大大,肩寬腿長,氣勢十足,面部線條就像是經過西方那些卓越的雕刻家一點點雕刻出來的丰神俊貌,眼神格外迷人,充斥著上位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