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正經的,之前你說你想辦法能夠讓報社報導我們的發現,具體是什麼法子?你也不和我說,還非要等辦成了才告訴我,現在辦成了,可不能再賣關子。」顧葭之前為了此事很苦惱,再加上給醫院打了個電話,找醫院的羅大夫了解了一下元小姐情況,知道元小姐已經傷口感染去世的消息後,更是感覺有些茫然的難過。
後來乍然聽見陸玉山說有法子可以曝光那些害人的東西後,顧葭就纏陸玉山得緊,陸老闆總說顧三少爺這是瞧見自己有用了,才對自己好,一旦沒有什麼用,肯定是要一腳踢開。
顧葭哈哈笑著,說【可不正是這樣?所以陸老闆呀,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顧葭說的是玩笑話,可陸玉山卻聽過之後卻是深深的凝視顧葭,沒有說話。
這會子兩個人又偷情似的躲在衛生間爭分奪秒的說上話,陸玉山也不逗顧葭,大馬金刀的坐在馬桶蓋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便讓顧葭與自己正面相對的坐在自己腿上。
說:「我給你買了個資金周轉不好的報社,以後就當咱們天津《目擊者報》的分社……」
話沒說完,顧葭就立馬懂了,他驚喜道:「原來是這樣!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買個報社呢?當初我想過要不要像在天津那樣自己辦一個,可在京城我可沒有什麼靠得住的朋友,沒辦法辦起來,你這樣整體買下來,倒是特別省事兒。我發現陸老闆你真的腦袋特別好使,這是怎麼回事?」
顧葭心情甚佳,抱著陸老闆的腦袋啃了兩口,但很快又眨了眨眼睛,感覺陸玉山的興致不高,詢問說:「你怎麼了?我們還有一分鐘就必須出去了,不然會被懷疑的,你這一分鐘就打算只看著我,不親親我?」
陸玉山當然不是個吃素的動物,可他卻也的確興致不如之前幾天高,和顧葭在一起前,陸老闆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讓顧葭下不了床,可等真的在一起了,陸玉山發現顧葭比自己更熱衷那檔子事兒,若不是有顧無忌像條惡龍一樣時時刻刻的盯著,陸老闆很懷疑顧葭會時時刻刻的都勾自己到床上去占有他……就好像真的如同當初顧葭對他所說的那句話——我只是迷戀你的肉體。
這說不上太糟糕,但陸老闆還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在發現顧葭從503號房間臉蛋紅撲撲的出來後,這種不悅與壓抑還有各種的不信任達到峰值,開始極度懷疑顧葭突然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是不是真的只想和自己上床。
而且若是自己沒有空,顧葭也隨時隨地可以找別人,好比陳傳家,好比白可行,再好比方才『不小心』被顧葭拉進衛生間隔間裡的軍爺。
陸玉山伸手掌控著顧葭的後頸,一面壓低顧葭的頭顱一面親吻顧葭的唇,滿足懷中人的同時,又在想剛才顧葭把那個軍爺當成自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和那人親上了?親了多久?有沒有摸別的地方?
若是旁人膽敢讓陸七爺這樣煩躁,早一槍斃了,可顧葭是不一樣的,陸玉山甚至不大敢和顧葭發脾氣,只偶爾幾句尖酸刻薄的話冒出來,便惹顧葭很不愉快,哪裡還敢說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