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在國外很流行,幾年前穿入國內,但並不如回力球等運動風靡,只有少部分的人熱愛這一項運動。
說話間,顧葭聽到旁邊有圍觀的男學生們在討論這場友誼賽,其中戴眼鏡的人很是博學多才,說:「這些人一個個一看就知道是沒少摸籃球的,我們這邊隊伍明顯是臨時才組建起來,因為收到教堂的照顧,所以響應教堂組織的友誼賽,可這哪裡是友誼賽?根本就不公平!」
「日本人估計還惦記著之前咱們孫將軍參加遠東運動會被打敗的事情,現在跑來跟幾個老弱病殘打比賽,真是好意思。」
「就是,算了算了,別看了,看見就煩。」
男學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但自身也沒有本事扭轉乾坤,只能雖然憤慨,卻灰溜溜的離開。
顧葭看球場上有修女做裁判,並不偏袒任何一方,但是日本人和美國人贏了之後表情卻極為讓人瞧著難受。
其中有一位聽名字叫做土肥原的日本人跳的最厲害,眉目之間的戾氣和對對手的鄙夷溢於言表,嘰里呱啦的和朋友們說了些什麼,眾人大笑,顧葭縱然聽不懂也知道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顧無忌也皺眉,拉著哥哥說:「算了,我們走吧。」
顧葭看著那些根本不會搶球,球在手裡也不知道這麼傳運的窮人隊伍,怎麼想都覺得這些人是在欺負人!
他無法坐視不管,那些人的笑聲也未免過於刺耳,他對無忌說:「不行,再看看。」
其實看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可能是來京城看望同事的這些日本人和美國人已經準備收隊了。
顧葭看著那些人,忽然問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到自己身邊的陸老闆,說:「陸老闆,你會打籃球嗎?」
陸老闆聳了聳肩,只這一句話便清楚顧葭想要幹什麼。
他認為這真是沒有必要,這些日本人和美國人雖然很過分,但也不至於非要和這些人分個高下,陸玉山向來信奉悶聲發大財的理論,可惜碰上了顧三少爺,就沒辦法了,幾十萬都給了出去,就連金庫的『鑰匙』也在顧葭脖子上掛著,不伺候好顧三少爺怎麼能行?
陸玉山走過去和那些日本人交流了一下,顧葭耳朵都豎起來,只聽見陸老闆說了一串兒聽不懂的話,然後日本人還聽懂了,互相看了看,然後都點了點頭,又回到賽場上,表情一如既往的自大。
「可以了,我們可以再和他們比一場。」陸玉山說完,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周圍的人大部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會,「三少爺給選選哪些人來跟他們比賽吧,他們那邊五個人,我們這邊也出同樣的人就行了,誰先把球灌進對方的籃筐里,哪一方就勝利。」
街頭打球,又沒什麼講究,人數和規則也沒什麼人知道,所以大家也就靠聽陸玉山的解釋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