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點點頭,捶捶肩膀,托著腳步回屋了。
魯齊木快手快腳,沒多大功夫就收拾利索,正打算去找廖娟請功,推開門居然看見廖娟趴在床上蒙著被子嗚嗚哭。
魯齊木下意識關門退出來,又是心疼又是苦笑,真有人聽見,還以為廖娟嫁了個惡霸,新婚之夜被欺負慘了。
廖娟聽見門轉動的聲音,愣生生憋著氣,壓下了哭聲。
魯齊木在外面聽著沒了動靜,心說壞了,不會哭著背過氣了吧。
他輕開門,躡手躡腳走過去,伸手的瞬間,正好廖娟掀開被子。
兩個人四目相對,同時錯開眼,有點尷尬。
“那個,聽見沒聲音了,還以為你......”
廖娟抽下鼻子,“以為我怎麼了?這是咱倆的新婚之夜,能因為他哭十分鐘,已經很不值當了。”
說完,撇著嘴,去廚房打水洗臉。
魯齊木眼珠子轉來轉去,這個他是誰?大舅子廖祝平還是那個人。
“今天他不來,以後他有啥事也別叫我,從今兒起,就斷絕關係了,你以後大街上遇見他,也不用奉承。”廖娟進來,翻柜子找東西。
魯齊木心裡踏實了,他就說娟子不能是為那人哭,還是為廖祝平沒來參加婚禮抱屈。
“你的指示就是咱家的最高指導方針,嚴格執行。”
在廖娟又出去的時候,魯齊木喊了聲口號,嘭地把自己甩在床上。
等她再進來,魯齊木上衣褲子都沒有了,就剩下個褲衩。
廖娟的臉騰地紅了,“流氓。”
魯齊木側躺胳膊支著頭,“不對媳婦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還沒等廖娟反應過來,他跳著關了燈,抱起她就滾到床里去了。
剩下的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月亮東升西落全部做了見證。
清晨,耀眼的陽光撒在大地上,人來人往步履匆匆,魯家大門緊閉,一點動靜沒有。
廖娟睜開眼,霍地坐起來,看見窗戶上的囍字,才反應過來她結婚了,不住宿舍了。
扭頭去找魯齊木,還沒看清就轉過臉,臉頰發熱,忙伸手推推他,“齊木,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