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趕緊追上拉住后座,“你要幹什麼去?不會想去質問大嫂吧。”
魯齊木聳聳肩,“有什麼可質問的,話是她說的沒有異議,暫且不管她是無心還是有意,給咱造成麻煩是實實在在的,我必須去表明一下立場,避免以後出現同樣的狀況,這事你別管,我去處理。”
廖娟聽完,直接鬆開手放行,她心裡也膈應。
魯齊木推她進屋,騎上車沒入黑暗之中。
到了新家,他興沖沖鎖上車就跳上樓梯,兩個台階並一步,很快到了門口。
手剛抬起來要敲門,就聽見裡面有魯珍紅的嘶吼聲。
“今天這事咱得說清楚,你憑啥把我買戒指的事情告訴我婆婆,有你什麼事,你嘴咋那麼欠呢。”
真被娟子猜到了,珍紅的戒指也被迫惹出禍端來了,這邊是婆婆,長輩一級壓死人呀。
要不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呢,正是該他出場的時候,一點不表現都對不起這時機,連忙敲響門。
“誰呀?有事明天說吧。”顧蓮喊了一嗓子。
魯齊木再次敲門,“媽,是我。”
門打開了,魯齊木耷拉著臉擠進屋,上來就發話,“大嫂,你是見不得我們家好嗎?娟子戴個戒指就那麼招你眼,還專門找她大嫂說,珍紅說得不對,你不是嘴欠,你是心欠。”
這話一出,老兩口傻眼了,魯陽光蹙著眉頭揉太陽穴,魯珍紅騰地跳起來,“原來你還坑了二嫂。”
曹麗居然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倆,“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是那種人嗎?我就是碰見親家聊聊天,哪知道你們的戒指是忌諱,不能提呀。”
“大嫂認識娟子嫂子嗎?專門找不認識的人聊天,還專門提戒指的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魯齊木直接戳穿她的話。
“就是,我結婚一年多,你上下班多會兒跟我婆婆能碰上,不是處心積慮是什麼?”魯珍紅也不是那麼好打發。
兄妹倆不約而同針對曹麗。
曹麗的眼淚刷地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也不出聲,就這麼靜靜地流,可憐楚楚的樣子。
魯陽光看這架勢,連忙扯了紙給她擦,“齊木,珍紅,你嫂子你們是了解的,她怎麼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損人是肯定的,怎麼就不利己?她心裡不知道多舒坦。”魯齊木諷刺道。
魯陽光擦淚的手一僵,恍然想起來曹麗那天下班回家心情突然轉變,難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