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認識的一個夥伴說有門路賺大錢,合作過幾次,廖佳奇就信了。
具體什麼項目並沒有打聽,這不是重點,只知道對方在收到定金之後消失了,而廖佳奇被客戶堵住,要求他要麼按期給貨要麼歸還本金並支付違約金,誰讓合同是他簽署的呢。
貨源壓根就不歸廖佳奇聯繫,到現在他也意識到徹徹底底就是夥伴下的圈套,根本沒有貨的事。
而就廖佳奇的身家,連定金都還不起,更別提違約金,最後,客戶一生氣,就把他拉到自己的農場以工抵帳。
那個農場,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方圓十幾里地沒有人煙,通訊設備也不可能給他用,這就造成人失聯了。
“按照他欠的金額,估計還得在農場做一年半載,那個老闆的信譽不錯,只要還上,他不會扣押人。”
“只要人沒事就是好消息,謝了。”魯齊木沒有過多客氣。
白敬飛一擺手,這事就過去了。
不過魯齊木並不打算現在就告訴廖祝平,避免節外生枝,如今關鍵是操持好娉婷高考的事情,她第一志願報了北舞,那傢伙,不是好考的。
兩年前的流程又來一遍,這次考場變了,沒有現成的房子,魯齊木就租了間,能讓娉婷好好休息。
只是,不同於青瑞高考,魯齊木心裡多少有些底氣,這次他的心隨著娉婷的臉色七上八下的,別說他,廖娟也一直提著心。
最後一門考試完,從校門出來的時候,娉婷的小臉都快耷拉到地上了,“爸媽,今天的卷子我最後兩道題都沒來得及看。”
“沒事,沒事,就兩道題扣不了多少分。”廖娟撫著娉婷的後背安慰,看把孩子委屈的,真要說一句就得哭出來。
魯齊木開車門讓娘倆坐進去,“能堅持完考試就是勝利,爸爸定了個大蛋糕,咱們回家就能吃,開心點,考試什麼的就去它滴了。”
娉婷抽抽鼻子,壓住眼裡的濕潤,“教練不讓吃太多蛋糕。”
“他又沒有長千里眼,偶爾放縱一下沒關係。”
魯齊木現在就想哄娉婷開心,已經努力過了,成績什麼的就聽天由命吧。
話是這麼說,可去查的當天,全家人都挺緊張,等真正看到數,不由得長長吐了一口氣,比去年北舞的錄取分數線高出二十一分,還是比較穩妥的。
“娉婷,感謝爸吧,一直沒斷了讓你學英語,看看,你能考這麼多分,英語成績做出了巨大貢獻。”魯青瑞看見各門分數的時候,不由得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