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弘暉阿哥的反應如何?”
說道這個,小青倒是笑了,有些幸災樂禍道:“主子,弘暉阿哥被琪琪格纏得東躲西藏呢,最近幾天一直和二阿哥一起,二阿哥,咳咳,又對琪琪格很有意見,所以……每次二阿哥都毫不留qíng的給琪琪格難堪……”
“……”這是誰的娃?武靜雅課不承認這臭小子是她教出來的。
秋蘭掩嘴竊笑。
“主子,二阿哥這樣做,爺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武靜雅橫了她一眼,吃了塊點心,笑眯眯道:“能有什麼意見,要有意見的話,早就來找你主子我麻煩了……”
她就不信四阿哥沒說過弘盼,只不過那臭小子,每次都虛心坦誠錯誤,每次都還不是一樣,估計四阿哥也拿他沒轍。
不過弘暉小朋友竟然學壞了,拿弘盼當擋箭牌,哼哼!
“對了,他們現在是在大糙原上騎馬嗎?”
“是啊,和十六阿哥以及好幾個蒙古世子一起……”秋蘭笑著道。
武靜雅微微勾了勾嘴角,再吃了塊糕點,好笑道:“他們天天去騎馬,都沒讀書,不知爺會不會懲罰他們?”
小青笑嘻嘻的回道:“主子,這您可錯了,大阿哥和二阿哥都是完成了爺布置的功課才去玩得……”
“哦?”武靜雅挑眉,她竟然不知道還有這茬。
秋蘭也笑了笑,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主子,京城錢嬤嬤讓人送來了一封信。”
武靜雅一驚,隨即急問道:“是不是弘時發生了什麼事?”
秋蘭連忙安撫她,“主子別急,四阿哥沒事,錢嬤嬤照顧的很好,是三阿哥弘昀出痘了……”
“什麼,出痘了?”武靜雅睜大雙眼,是誰下的手?難不成是福晉?弘昀才一歲多,不適合種痘,沒想到竟然有人利用了這點。
“現在qíng況如何?”
秋蘭苦笑一聲,“福晉來信說,烏雅庶福晉正親自照顧三阿哥!似乎三阿哥的qíng況不容樂觀,爺想必也收到了消息……”
武靜雅嘆了口氣,“看來烏雅氏對三阿哥很傷心,爺將三阿哥jiāo給她撫養算是做對了,希望三阿哥能度過這一劫吧!”
“是啊!”小青也點頭。
一時間,屋子裡有些寂靜。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侍衛進入了蒙古包。
一進去,就在武靜雅面前跪下。
“出了什麼事?”武靜雅見狀,心一驚,忙站起身問道。
那個侍衛低著頭,扯著嗓子喘了喘道:“主子,出事了,大阿哥和二阿哥病危,太醫束手無策,爺讓奴才來請側福晉過去!”
什麼?病危?
怎麼突然出現病危?他們兩人不是在騎馬嗎?
武靜雅只覺耳朵嗡嗡作響,渾身蘇軟無力,腦中一片空白,身子隨著侍衛的話晃了晃,秋蘭和小青連忙上前扶住,擔心的叫道:”主子,主子……“
“我沒事!”
她回頭瞪向面前跪著的侍衛。
“到底怎麼回事?弘暉和弘盼不是在糙原上騎馬嗎?怎麼會病危?是不是你在騙我?你快說呀,說呀……”
武靜雅臉色煞白,顫抖著聲音質問。
侍衛手心都出了汗,硬著頭皮回道:“回側福晉的話,約莫一個時辰前,弘暉大阿哥和弘盼二阿哥以及十六阿哥和幾個蒙古世子在糙原上賽馬,哪知跑了一半,路過一條大河的時候,大阿哥和二阿哥以及十六阿哥的馬突然吐白沫,發瘋的亂蹬,最後還將大阿哥和二阿哥以及十六阿哥甩下了河,後面追上來的侍衛以及蒙古世子們忙上前搶救,當時qíng況很混亂,等三個柱子被救上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昏迷中,而且還發起了高燒……qíng況十分危急,現在三個主子都在皇上那兒,爺怕主子擔心,特讓奴才來告知一聲……請側福晉過去……”
“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gān的?”
武靜雅嘴裡不敢置信的尖叫一聲,這個時候已經是七月多,天氣慢慢轉熱,河裡的水是雪山融化的,雖然是流動的,但那可是冰冷無比的河水,掉下去,不死也會要了半條命。
誰那麼狠毒?竟然想害死她的兒子?
“皇上查出是十六阿哥身邊的兩個奴才,他們已經被皇上關押起來了……”侍衛已經冷汗直流,被側福晉的嗓音嚇了一跳。
“秋蘭,小青,你們快去將我那個藥箱拿來!”武靜雅心裡惦掛著弘盼的qíng況,沒有再追問下去,心急如焚的吩咐秋蘭和小青,帶上藥箱,在侍衛的帶領下急匆匆的趕去康熙的大型蒙古包。
已進入康熙住的大型蒙古包,就看到康熙和幾位阿哥,蒙古世子在裡面,還有好幾個滿頭大汗的老太醫,四阿哥正繃著一張俊臉,臉色有些發白,疲倦的坐在中間的大矮榻旁,大矮榻上,躺著三個已經換號了衣服的小豆丁,他們此刻均昏迷著,臉燒得通紅,嘴唇青紫。
武靜雅看的眼淚直流,不過她還沒昏了頭,儘管心裡再怎麼心急,她也沒忘了禮數,連忙向康熙請安。
康熙此刻正壓抑著滿腹的怒氣,不過見到滿臉淚痕的武氏時,還是收了起來,“起來吧,不用多禮!
請完安後,還得向那些阿哥太子問好,雖然被這些禮儀弄得心裡煩躁,但她還是忍著行完禮。
完了後,她再也忍不住撲到chuáng邊,揪著四阿哥的袖子,驚慌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