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文搖了搖頭,這是最好的結果,她和舒柔本就該在一起,那侯淑儀也會自己的幸福伴侶,一切都各就各位了,這樣便好,這樣便好。
良久,鄭家文轉身離開,去了巨鹿路,按響門鈴,出來的卻是叢佳意。
「陶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這一大清早,你來這是.......」
「你好,叢小姐,我想來接向嵐上學。」
「接向嵐上學?向嵐是陶先生什麼人啊?為什麼陶先生要來接向嵐上學呢?」叢佳意抱著胳膊問道。
鄭家文抿了抿嘴,她不信眼前這位叢小姐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她的先生,接她上學正好順路。」
叢佳意翻了個白眼道:「淑儀送她去了,剛走不久,你來晚了,再說,婚都離了,現在來假惺惺幫忙,偽君子,哦,不,偽女子才對。」
叢佳意說罷將門關上。
鄭家文愣怔一下,這侯淑儀的朋友這麼不待見她?鄭家文抿了抿嘴轉身離開,在路上買了兩個包子,和一沓紙。
還沒有走到聖萊西小學的門口,鄭家文便老遠瞧見在門口和女兒揮手的侯淑儀。
侯淑儀看著向嵐進了教室後轉過身要去公司,瞧見鄭家文抿了抿嘴,笑著走上前道:「早啊,陶先生。」
「侯小姐早。」鄭家文瞧見侯淑儀笑,心裡還是挺開心。
侯淑儀走近眼尖地發現鄭家文脖子側面有抓痕,心裡一頓抬手問道:「陶先生這脖子是被貓撓了嗎?」
鄭家文聞言抬手摸了摸,臉噌的一下紅了,那是昨晚林舒柔單手摟她脖子的時候留下的。
侯淑儀眯起眼睛,若沒有鬼鄭家文臉紅什麼。
「哦~昨晚陶先生和林小姐春宵一度了?」侯淑儀裝作沒事人一樣問道。
鄭家文頓覺尷尬,十分不自在,雖然昨晚並沒有發生那親密的事情。
侯淑儀見鄭家文沒有反駁,頓時覺得像吃了老鼠屎一樣,臉上也露出嘲諷的表情,可真是迫不及待啊,侯淑儀冷著臉什麼話也沒說,踩著高跟鞋越過鄭家文,走了。
鄭家文默默轉身看著侯淑儀的背影,那個嘲諷的表情她看見了,心情複雜地在校門口站了好久,莫說昨晚她和舒柔只是摟抱著睡了一晚,即便是真做了那親密的事,那不也是情侶間的常事麼,那嘲諷的笑未免過了些。
直到上課鈴響起,鄭家文才急匆匆地跑向教室,
下了課的鄭家文帶著紙去了眾誠,在教員辦公室將紙裁好,就提筆開始默寫那本哲學書。
臨時晌午時,她已經寫了八十多頁。
「隱之啊,看我,看我這身怎麼樣?」許志偉匆匆走近教員室,見裡面只有一個鄭家文,便走上前,在鄭家文旁邊轉了個身。
「打扮的這樣好幹什麼呀?」鄭家文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