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文見鄭向嵐跟她親近,高興地接了過來,笑道:「謝謝嵐嵐~」
侯淑儀顯然沒有料到,待向嵐坐回來,便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女兒。
鄭向嵐撇了撇嘴道:「先生昨天都給我和一個小妹妹買筆和紙了呢。」
侯淑儀警鐘大響,鄭家文買紙和筆,這是什麼情況,賄賂孩子??手段真幼稚。
「小妹妹是哪個啊?」侯淑儀換了個姿勢問道。
「就是先生昨天帶去學校的小妹妹,大名叫王悅,先生囑咐我多加照顧的。」鄭向嵐如實說道。
侯淑儀柳眉微斂,看向前面的鄭家文,清了清嗓子道:「二小姐又從哪裡認了個乾女兒不成?」
「你猜我要不要回答你呢?」鄭家文吃著餅乾問道。
侯淑儀聞言心裡的火蹭、蹭、蹭地往上漲,她抿了抿嘴不再接話,好似沒聽見似的,平心靜氣地和兩個孩子說話去了。
鄭家文一點一點地咬著餅乾,尷尬呀,沒有台階下,人家根本不搭理她,她處在這個空檔上不去下不來的,真是自作自受。
「咳咳.......」沒有法子,鄭家文決定自己給自己找個台階,自己主動交代道:「不是乾女兒,是一個老同學的孩子,她父親去世了,我昨天機緣巧合碰上了,因為同學關係十分要好,實在做不到看著他的女兒無法上學,便承諾負擔她的學費而已。」
侯淑儀聞言挑了挑眉頭,失戀的情況下還能想著做好事,這顆心得多強大。
鄭家文說完好一會,沒聽見回音,臉蹭的紅了,真是尷尬的要死人的節奏。
徐叔拿眼睛瞄了眼自家二小姐,臉色實在不好,他看著也心疼,淑儀小姐看似什麼都沒做,但憑沉默兩個字將他家二小姐欺負的無與倫比。
「嵐嵐,把阿娘給太奶奶的壽禮拿給阿娘吧,在你身後快掉下去了,這段路有些陡。」侯淑儀瞧見畫搖搖欲墜,便讓女兒拿給她。
鄭家文一聽來了精神,向後看去,好奇道:「你準備壽禮了嗎?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呀?」鄭家文很開心,她把奶奶的生辰忘記了,昨晚上逛了很久什麼都看不中,就買了條絲巾勉強當做壽禮,可她心裡知道,並不出彩。
「二小姐這麼激動做什麼?我準備的壽禮可是和你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侯淑儀將壽禮放好後笑著同鄭家文說道。
鄭家文聞言抿了抿嘴,將頭轉了回去。
「不知道二小姐準備了什麼禮物呢?」侯淑儀繼續追問。
鄭家文心裡有氣,也想不搭理侯淑儀,半晌道:「我準備的禮物和侯小姐也沒有關係,打聽這樣仔細做什麼?」
侯淑儀輕咬下唇,鄭家文那個死樣子,學物理的人是不是都這樣沒有人情味。
「哦,那是因為我準備了兩份壽禮,尋思問問二小姐準備了什麼壽禮,若是沒有我這份好,我可以送給二小姐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