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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文笑了笑道:「給你變個魔術。」鄭家文說著抬起左胳膊,右手從左胳膊的袖子裡握住玫瑰花的莖,而後用力抽出,遞到侯淑儀眼前,可下一秒鄭家文臉上的笑便僵硬住了。

她抽出的真的只有莖,當然還有一個玫瑰花瓣,只是隨著嘴裡呼出的氣,唯一一個花瓣隨之落地。

侯淑儀抱著胳膊看著鄭家文,開口道:「這個魔術的寓意是在嘲諷我的年紀如同凋謝的玫瑰花一樣,老了嗎?」

鄭家文聞言瞪大眼裡連連擺手,抖動了幾下左胳膊,將夾在胳膊和袖子中間的花瓣抖了出來。

「請相信這是個意外,我是想大清早給你變支玫瑰花出來的。」鄭家文極力地去辯解。

侯淑儀笑了笑後拉下臉來,碰的一聲將門關上。

關門的剎那侯淑儀轉身在屋裡騰空跳了起來,落地時還保持著優美小天鵝的舞步,隨後激動地在屋裡跳著舞,但樂極生悲,她轉身抬腿的時候碰到床角,頓時疼的撲到了床上。

鄭向嵐目不轉睛地看著,阿娘幹什麼呢???

「阿娘?」鄭向嵐見侯淑儀眼裡有淚。

侯淑儀抿著嘴,心裡樂膝蓋處疼,這種滋味還真是冰火兩重天。

「阿娘沒事,磕了一下膝蓋,緩一緩就好,緩一緩就好。」侯淑儀抱著膝蓋深呼吸,鄭家文雖然做的超爛,但這份心意還是讓她心裡樂開了花,不能在鄭家文面前表現出來只能自己偷著樂。

外面的鄭家文面對著被關的死死的門抿了抿嘴,抬手打了下自己的胳膊,認命地蹲在地上收拾殘花瓣,這個浪漫被她演砸了不說,還被侯淑儀誤會成諷刺她老,這真是出師不利。

鄭家文收拾完後,侯淑儀帶著兩個孩子出來吃飯。

「你腳怎麼了?」鄭家文瞧著侯淑儀的走姿,連忙去扶。

「哦,轉身給彤彤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床角了。」侯淑儀淡定地撒謊。

鄭向嵐抿了抿嘴,心裡偷樂不敢拆穿,分明是阿娘貪玩被碰到的。

「我有跌打藥的,我給你拿來抹一抹。」鄭家文說著匆匆跑上樓,從自己皮箱裡拿了跌打藥跑到侯淑儀跟前蹲下,輕輕地將裙子往上拉了拉,露出白皙的小腿直至膝蓋,膝蓋的確禿皮了。

鄭家文將藥倒在手肚上,輕輕地塗在侯淑儀膝蓋上,侯淑儀本能地顫了一下,看著低頭很仔細給她上藥的鄭家文,好想抱抱,可是還不是時候。

鄭家文邊上藥邊往膝蓋著輕輕吹著,這不來是為了減少疼痛感,可在侯淑儀感覺卻是煎熬,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凳邊,鄭家文吹的她膝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鄭家文上完藥將裙子放下,自己去洗手,回來親自在麵包上塗好黃油遞給侯淑儀。

侯淑儀心安理得地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地吃著。鄭家文看對方吃著她親手抹的黃油麵包心裡很開心,她就喜歡這種感覺,侯淑儀整個都是她的那種感覺。

吃完飯,鄭家文穿上大衣準備去報社問問投稿的事,剛開大門,就發現外面停了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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