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儀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一個大齡兒童是無法聽進別人意見的。
「我炸講台那是因為學生不好好聽課, 使用一些特殊手段,我都是為學生好, 許志偉也是先生, 就當為學生做貢獻了。」鄭家文說著拿起一雙筷子想去夾盤子裡的小排。
侯淑儀眼疾手快啪的一聲拍掉鄭家文的手。
「還沒開飯呢, 急什麼急, 你若很閒就上樓給向嵐讀英文故事書,別杵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鄭家文一聽瞥了眼侯淑儀的神色,還算平和,尋思好一會才鼓足勇氣悄悄地伸出手屏息凝氣地從後面抱住侯淑儀的腰。
侯淑儀吃了一驚,回頭看去, 卻看見鄭家文一副受了委屈似的表情。
「你現在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對我都開始動手動腳了!」侯淑儀耳根微微泛紅,這樣被鄭家文抱著還真是頭一次。
「之前都沒有抱過。」鄭家文紅著臉看著侯淑儀,嘆氣道:「哎,表白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侯淑儀嘴角微微上揚,是,被表白的人占據主導地位,表白的人是比較慘一些。
「怎麼了?你後悔了?」侯淑儀笑著問道。
「什麼?什麼後悔了?」鄭家文裝糊塗,她可不能對侯淑儀說她表白後悔了,急中生智抬起左手道:「我說這錶盤白顯得我胳膊不白了都,不是什麼好事。」
「得了吧,你自己覺得你剛才這話圓的順嗎?」侯淑儀不信,「鬆開手,別妨礙我幹活!」
鄭家文也害羞,鬆開手。
「淑儀,這手錶還是你送我的,我老早就戴上了,你當時送我是因為什麼啊?」鄭家文輕聲細語地問著。
侯淑儀聞言道:「哦,不是你幫我編書了嗎?那就相當於稿費。」
「還說呢,季先生都說了,我編的那本書可值錢了,你就送我一個手錶,根本不夠。」鄭家文不緊不慢地說著。
侯淑儀笑了,是,她是小賺了一筆!
「可我幫你把名聲打出去了呀。」
「那也不夠,除非,你把你自己賠給我。」鄭家文抿著嘴看著侯淑儀,又悄悄伸出手放在侯淑儀腰上。
「你想的美,鬆開。」侯淑儀急著做飯,她實在不想在做飯的時候陪著鄭家文胡鬧。
鄭家文的手不僅沒松還緊了緊道:「你今天中午掛我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