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儀站直身子,抬手整理下裙子,坐會位置上道:「沒什麼,剛才走路差點崴腳了。」
「崴腳?走路是需要右腿往後抬那麼高?我瞧著,你是不是剛才在耍雜技?」鄭家文說著比劃到自己腰的位置,「你剛才,右腳腳後跟抬這麼高,不對,應該這麼高。」
「你才耍雜技呢。」侯淑儀臉稍稍紅了,這麼丟臉的事竟然被鄭家文撞見!
鄭家文笑了笑,走進去拿起向彤的帽子,走到門口,回頭扶了扶眼鏡笑道:「那什麼,你繼續,繼續學野鶴展翅,我們先去玩了。」
鄭家文說罷笑著離開,臉上藏不住的笑,邊笑邊搖頭,沒有人的時候那麼調皮的麼,有趣,有趣。
侯淑儀聞言張了張嘴,野鶴?她要是能那麼輕易發現戒指她就不叫侯淑儀。
到了晚上,吃完飯,鄭家文在高腳杯里放進戒指,快速倒進紅酒,端著進了書房。
「淑儀,來,我給你倒了紅酒,嘗嘗。」鄭家文殷勤地端到侯淑儀桌子上。
侯淑儀放下資料,看了眼鄭家文。
「這麼好心?」侯淑儀端起酒杯,輕輕搖了搖,發現一聲細微的聲音,嘴角一揚,這鄭家文竟然把戒指放進酒里?
侯淑儀微微抿了一口道:「味道不錯,不過我今天乏了,想看看資料就睡,不好飲酒,你替我喝了吧。」
「啊?不,不喝了?」鄭家文眨了眨眼睛,這不喝了可還行?
「嗯,不喝了。」侯淑儀笑著放下高腳本,再叫你說我學野鶴,乖乖受著吧。
鄭家文扶了扶眼鏡,鬱悶地接過紅酒。
「怎麼,剛吃了晚飯身子又不舒服了?要不要給你弄點蜂蜜?專治便秘。」侯淑儀看著鄭家文,臉上盡顯關心。
鄭家文看了眼侯淑儀道:「不用,我好著呢。」鄭家文說著端著酒杯連忙走出去,在洗手間倒出戒指,用紙巾擦了又擦,還送不出去???
鄭家文手裡握著戒指緩緩轉身靠在洗手台上,牙齒輕咬右手手指。
「你杵在這幹嘛?嚇我一跳,還不回屋睡覺。」陶敏嗔了一句。
「哦,馬上。」鄭家文對母親笑了笑,連忙回了書房,隨手拿過一張報紙,將戒指藏在裡面,遞給侯淑儀,「新出的連載,可好看看,你要不要看看?」
侯淑儀聞言瞥見鄭家文拇指捏的地方有凸起的地方,料到報紙裡面藏了戒指,便道:「我好累的,看完手裡的資料就想睡了,哪有時間看,你自己看吧。」
鄭家文活動了下肩膀,奇了怪了,她給什麼東西侯淑儀都不接,見了鬼了。
鄭家文鬱悶地坐在床上,輕咬指頭看著侯淑儀,偷著給行不通,那她就明著給吧,膽子放大點,好聽的話多背點。
「那什麼,這幾天下雪,西山很漂亮,我們明天一早去吧?」
侯淑儀聞言抬起頭,「去西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