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梅放好藥瓶出來,剛好聽到了他的話,笑著拍了拍白澤的肩。因為時間確實不早了,白澤也不便多留,見丁家父子回到客廳,只好道別回了自己家。
丁瑤久違地體會了一把小時候的感覺,推拒不過被周雲梅幫著洗漱完,見哥哥似乎又準備抱她去床上,連忙擺了擺手。
“爸、媽……哥,我這隻傷了一隻腳,手又沒事,讓媽幫著我洗臉什麼的,已經夠誇張了,我自己能回房,別擔心我呀!”
為了力證自己的話,丁瑤趕緊單腳蹦跳著回了臥室,就怕她媽覺得自己受傷需要進一步安慰,提出陪她睡覺之類的。
“這丫頭。”周雲梅笑著搖了搖頭,她本來確實打算陪著女兒睡,擔心她萬一半夜要起來上廁所會比較麻煩。
“我的房間與嬌嬌相鄰,會聽著動靜的。”聽見兒子這麼說,周雲梅才算安心,沖丁鴻交待兩句,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丁家人各自睡下,一夜平靜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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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丁瑤拒絕了哥哥送她上學的提議,為了展示自己的腳確實已經好了,還跟兔子似的在門口蹦跳了兩下,可愛的模樣惹笑了丁鴻,還不待他說些什麼,對面的門開了。
白澤一抬眼正好把這樣的丁瑤盡收眼底,微微愣了一下,才轉身輕輕關上門。
“走吧。”
“嗯。”丁瑤開心地笑了,也沒管自家哥哥什麼臉色,頭也不回地沖丁鴻擺了擺手,“哥,我同白澤一起上學了。”
一路上同白澤有說有笑,在他問起自己的腳時,晃了晃自己的腳踝。
“我爸的藥酒可管用了,聽說是在部隊跟一個戰友學的,反正我們家像這樣的傷,都是靠他按一按。那酒泡得太久裡面的東西都看不清是什麼了,而且這酒還不能喝,下回我找他問問裡面都有些什麼,照著給你泡一瓶。”
“好。”
白澤聞言笑了,這丫頭估計還沒發現自己的話有歧義,像是他一定用得著似的。但他沒有拒絕,小姑娘誠心誠意的笑顏他一向都只會點頭。
兩人到學校後,丁瑤同劉倩又是一陣笑鬧,自從初一調整位置後,他們這個角落就再也沒變過。丁瑤一直坐在白澤的前面,不過她知道上課的時候他再也不會總看著窗外了,因為她要求的。
白澤雖然話依然不多,但同學兩年多,大家待他已經不像當初一般,有時候如果真有事,同他說兩句話也能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