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這一笑宛如春風拂面,悶熱的夏季里都仿佛帶來一絲清涼。
秦曉雨又一次被眼前的美色給深深折服了,暗道果然真正的美女是無論男女都會欣賞的,又暗地裡揣測村裡的人怎麼忍心去欺負誣陷這樣氣質脫俗與眾不同如仙子般的人呢?
秦曉雨上過幾年學,也背過不少詩書,肚子裡也算有點墨水。驀地,腦子裡不斷閃現著的一句詩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遲?是路上出啥事兒了嗎?」遠遠就看到張逸峰戴著草帽,赤著膀子,站在地頭的高地上焦急的張望著,見秦曉雨遠遠的來了,連忙著急的迎了過去。
「逸峰,來的路上可是遇上大事了,你猜我今兒個遇到誰啦。」一見面,秦曉雨就迫不及待的訴說著。
秦曉雨開始繪聲繪色的給張逸峰講路上發生的事情,又把夏荷的的美貌添油加醋大大誇獎了一頓,誇得就像是九天下凡的嫡仙一般,張逸峰聽的直皺眉頭。
那王大嫂名叫王春蘭,是村子裡有名的潑辣戶,嫁的丈夫懦弱無能,王春蘭對婆婆也是呼來喝去,罵街干架那是常有的事情,整個村子都沒人敢管她,這兩年她才收斂了些。
「你可別招惹那個王春蘭,她記仇的很,以後肯定找你麻煩,這女人沒事找事可是把好手。」張逸峰看著能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秦曉雨,雖然心裡欣賞,但卻有一絲擔憂。
張逸峰骨子裡也是個匡扶正義的五好青年,可是他們張家素來與夏荷沒什麼交情,對這個人也沒不怎麼了解,但村子裡對夏荷的評價卻一直不怎麼樣。基於這幾點,如果路上真是張逸峰啊
「我才不怕她呢,這種人就是外強中乾,欺軟怕硬。」秦曉雨晃著頭一臉的不在乎。
「你還是不了解南山村的情況,有幾個人,咱雖不是說怕他們,但也是能別惹就別惹,給自己惹這麻煩事兒。有句老話是怎麼說的來著,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那個王春蘭就是那種能豁出去不要臉不要皮的人,咱們要臉面的人還真是治不了她。」
看張逸峰表情很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秦曉雨心裡也有點毛,但做了的事是不能後悔的了,而且幫夏姐姐她一點也不後悔。
「這個壞女人就沒人敢管了嗎?實在不行大伙兒一塊就拉去村委會說道說道,看看究竟,誰更在理!」秦曉雨委屈巴巴的抱怨。
「村裡的鄉親們不去說,當事人也不敢說,咱們村的村長一貫愛活水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鄉里鄉親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得罪誰也不好。」
秦曉雨一聽氣鼓鼓的說:「可是夏姐姐實在被欺負的太可憐了,我就見不得這樣的事兒,老實人平白受欺負。」
其實聽了秦曉雨描述事情的經過,張逸峰也挺同情夏荷的,覺得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子確實不應該。但是女人們之間的事情張一峰一個大男人也搞不大明白。他只是知道,自己母親苗晴和王春蘭之間有不小的矛盾,而夏荷在整個村子裡都不怎麼受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