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正常的嗎？」好友戴佳佳不明白她在糾結些什麼。
「完全不正常，他以前當品牌代言人的時候，品牌主理人在他旁邊講話，他一眼都沒看過旁邊的主理人，一直看台下的粉絲，要麼對著記者的鏡頭笑。」
謝佩妮分析了起來，她不停地摁著回放和快進，截下了許多林慕言看著秦曉雨的表情。
有的時候他是皺眉凝視著的，有時候是微笑著注視，有時候就是單單的看著。
在記者招待會的最後，林慕言站了起來，用一句話結尾，說：「我是秦曉雨的Airline代言人。」
「他以前可從來不這麼說話，為什麼要強調一下，Airline是秦曉雨的牌子呢？」
「他想說的，其實是，他是秦曉雨的代言人，強調的是秦曉雨的。」
謝佩妮的專業是心理學，儘管她專業課水平一般，績點不高，在年級也就是中游水平。
此刻她發揮了在考試當中都沒有發揮出來的專業水平，把林慕言給研究得透透的。
「代言是真的，他栽了也是真的。」謝佩妮閉上了眼睛。
「姐妹，平時都沒見你這麼厲害啊，你是突然在身上裝了一副放大鏡嗎？」戴佳佳說。
沉浸於情緒中的謝佩妮並沒有理會她，「他喜歡上這個女人了，他們可能還沒有在一起，不過我覺得他們大概率已經在一起了，有誰能拒絕林慕言呢？」
她的聲音非常冷靜，像一塊冰一樣，可她以前從來沒用過這樣的語氣講話。
戴佳佳都有點擔心了，「佩妮，你怎麼啦，不用為一個碰不到的小明星這樣吧。」
戴佳佳不追星，有的時候的確也會跟著小姐妹一起，看看電視綜藝，感嘆某個明星實在是好帥哦，但從來沒有因為什麼人像謝佩妮一樣瘋狂。
所以她不能理解她的情緒變化，怎麼有人看一張照片就能開心一天，知道一個消息就難過許久。
「他不是一個離我很遠的明星，佳佳，他註定是我的男朋友，以後會是我的丈夫。」
謝佩妮用非常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她，一臉確有其事的樣子。
如果戴佳佳不是足夠了解她，知道她除了比較幸運，拿到了林慕言的親筆簽名之外，沒有和林慕言有任何額外接觸，戴佳佳還真的會信幾分她的話。
「可是，他都喜歡上別人了，他喜歡秦曉雨，你不是都看出來了麼？」戴佳佳說。
「是，所以我也應該行動起來了，我要拆散他們，我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謝佩妮眯起了眼睛，陳述著一件她仿佛志在必得的事情。
「不是你不允許，他們就不會在一起啊……」戴佳佳都無力了，謝佩妮哪裡來的自信。
「不管這麼說，這個姓秦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她，讓她沒辦法繼續恬不知恥地接近林慕言，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