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凌风固执的样子,向琳琅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别开了自己的视线:“桐儿中的毒来自西域,若非三哥与西域的人勾结在一起,又怎么会这么顺利的把毒药带进来?亦或者,应该说在这之前,三哥就已经跟西域中人有所联系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
听着他的分析,向凌风仰头一笑,摇摇头说:“果然是我小看了你,连这个你都能猜到?但是你唯一猜错了一点就是,后面的这一次毒药,并不是我下的,之前只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教训罢了,同时也想要试试这个传闻中的奇女子,究竟有多厉害。”
“无耻的人我见得多,但是想三哥这样丧尽天良的倒是少见。”以后浊酒入喉,向琳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向凌风倒是丝毫不介意他怎么说,反而是镇定自若地说道:“父皇宠爱着你,认为自己亏欠着你们母子,从小就忽略了还有我的存在,不过十岁出头我就被送去了封地,这十几年的日子七弟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父皇又何曾在意过我这个亲生儿子的死活?”
“所以,你就要勾结异国的人想要占领了整个武国吗?”
“七弟又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领武国,而是……想要毁掉它。”说着炫目地笑了起来,提起了酒坛子走到了树下,露出了凄凉的笑意,低声说着:“我所在乎的东西从来没有得到过,而你们所在乎的东西我根本不屑得到,那不如毁掉最好。”
向琳琅听着他像是失去了理智才说出的一些话,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张口,向凌风又喝了一口高浓度的酒后,半醉半醒地说:“我没有伤害过赫玉。”
“她在哪?”
“我只是把她送去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既然我得不到,那么任何人都别想去得到。”
闻言,向琳琅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不知道现在司马清月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公主?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向凌风笑道:“到了现在的地步,我不得不承认的是,七弟的确有一个很让人羡慕的女人,我想过要把她得到,用了不少办法却没有结果,到最后倒是被她玩弄了进去?”
他的桐儿又怎么会是任何人都能够得到的?除了自己谁要是敢碰她分毫,之前调戏了她的那个人便是一样的下场。“三哥现在跟我进宫,向父皇请罪的话,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生机,我的生机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拿得起放得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去在乎的。”他所觉得可惜的是,自己把一个女人看的简单,更是轻看了向琳琅这个人,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结果。
与此同时,追到了最后一个箱子的司马清月,拦住了这一行人,一身青衣迎风而站,手中的剑带着不近人情的寒光,整个人往那一站都能散发出浑身都清冷令人不寒而栗。马车里不停挣扎的人,嘴巴被封了个严实,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后,她狠狠地踹了马车壁几脚。
知道里面有人,司马清月不再多言,提剑而上,先解决了这些人再说。这些虽然是向凌风精心训练的死士,但是跟闯荡江湖的司马清月相比较着实逊色的太多了。在交战的过称中,他一人对抗足足数百人,尽管很吃力,但他知道现在这是最后的机会,不能让他们带走了那个小丫头。
七王府里,刚回去的白秋桐看到了向琳琅留下来的信后,顿时皱眉:“沛兰,袁诚呢?”
“袁护卫似乎在点兵。”沛兰不确定地回了一句。
白秋桐朝后院走去,果然看到了袁诚在清点着人马,她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正色道:“你现在赶过去接应清月公子,记得速度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袁诚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王妃放心。”话落之后,带着一群人快速离开了后院里。
白秋桐揪着一颗心久久没有放下,也不知道现在这两人都怎么样了。
在司马清月交战的同时,另外一批人已经驾着马车离开了,他反应了过来便追了出去,一不留神后背狠狠地挨了一刀。司马清月眸子一冷,他是医者,从来都没有用自己的药害死过任何人,但是今天如果不是他们死,那么死的就很有可能是他跟公主,这样的情况下他也顾不得违背组训了。
随着散发出来的毒药味道越来越浓郁,四周的人都开始丧失了离职,把身边的人当作了攻击的对象,疯了一样的开始相互拼杀着。司马清月几个踏跃跟上了没有人驾驶的马车,看着近在眼前的悬崖,他瞳孔微微收紧了一些,毫不犹豫地随着马车跳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