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趁機教育他。
他沒有還嘴,乖巧得像個學生。等到她說完後問:“我能抱抱你嗎?”
“什麼?”
“剛才掉溝里的時候,我特別想抱你一下。”
這是什麼鬼想法?臭水溝能把人淹死不成?
阮蘇心中吐槽,看著他真誠的眼睛說不出拒絕的話,乾脆閉眼主動抱住他。
他緊緊地摟著她,吁出一口長長的氣。
熱水和乾淨衣服都給不了他溫暖,只有她能。
只要待在她身邊,聽她絮叨,他就感覺自己還活著,並且活得像個人。
百德福門口,一輛黑色汽車停在路上,露出半截來。
段福回頭問:“二爺,進去嗎?”
段瑞金搖頭,面無表情的降下車窗,把一直捂在懷中的糖炒栗子丟進路邊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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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阮蘇好不容易讓趙祝升恢復得正常了些,沒過多久卻發現,段瑞金又變得奇奇怪怪的,讓人難以捉摸。
之前兩人的關係已經算得上蜜裡調油,親密無間。段瑞金也一改冷漠作風,對她非常關懷,偶爾還會與她開兩句玩笑。
可是這兩天,他不但回歸原來早出晚歸的作息時間,連飯也不在家吃了。每天阮蘇還未睜眼,他已經出門。她困得都在打瞌睡,他還沒回家。兩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卻能接連兩三天都見不著面,比故事都離奇。
阮蘇打電話問了王經理,得知礦上沒有什麼新項目,段瑞金所做的仍是原來那些工作。
她不禁懷疑是對方在故意迴避與她見面,可是為什麼迴避?總得有個原因吧。
真要是覺得她哪方面做得不好,當面說清楚不行嗎?男人心海底針。
心底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於是某一天凌晨,阮蘇四點鐘就起床,裹著大棉襖摸黑來到段瑞金的房間,本要直接喊醒他的,想到昨晚他半夜才回家肯定很累,需要充分休息,便閉上嘴,蹲在床前等他睡到自然醒。
早上六點,鄰居家養得公雞打鳴了,段瑞金準時睜開眼睛。
看見床前雪白的人臉,他恍惚了幾秒。揉揉眼睛再看,被自己的所見嚇了一跳。
“你在這裡做什麼?”
阮蘇的身體躲在大棉襖里,只露出一張巴掌小臉,陰森森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