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撇撇嘴,“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才不想嫁人呢。嫁人有什麼好的?倘若嫁的是二爺這種敢愛敢恨還願意為你撐腰的還好,可萬一嫁了個沒心沒肺的,恐怕氣得命都要短几年呢。”
“你婚前擦亮眼睛不就成了,又沒有父母親逼你嫁自己不喜歡的人,我更不會逼你。你自己慢慢挑,等你哪天挑好了,把他帶到我面前來考驗一番,如若過了關,我就給你備一份豐厚的嫁妝,讓他不敢小瞧你。”
小曼聽得笑了起來,卻繞到她身後抱住她,撒嬌般地說:“我不要丈夫,我也不要嫁妝,我這輩子纏定你了。”
阮蘇當她是說孩子話,沒放在心上,吃完早餐就回房間繼續躺著。
她是想趁天氣還沒完全熱起來,多出去玩玩的,可是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會這麼難受,都腫了,走兩步就磨得厲害,還是躺著舒服。
晚上段瑞金回到家,看見她趴在窗口看星星,穿著一套雪白的蠶絲睡衣,嬌嫩的身體在單薄的衣服下若隱若現,頓時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了一下。
阮蘇回頭看他,也想到那一幕,耳朵微微發熱。
“你回來了,吃飯了嗎?”
“吃了。”
段瑞金控制著自己沒走過去,有些東西是食髓知味的,一旦開了口,就很難停下了。
阮蘇道:“我待會兒就睡了,你呢?”
他往後退了一步,“我現在就睡。”
“那……明天見?”
“明天見。”
段瑞金退出房間,為她關上了門。阮蘇鬆了口氣,趴在窗戶上望著星空,卻又有些留戀他寬闊的胸膛,和身上好聞的味道。
幾天後,阮蘇恢復得差不離了,決定出門逛逛。段瑞金很難得的曠了一天工,與她一塊兒去街上。
買了幾件新衣服,阮蘇熱得出了薄汗,二人便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喝咖啡。
玻璃櫥窗外是大馬路,往常總是熱鬧得很,小販與路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但今天她看了半天,發現人影零星,偶爾有人走過也是步伐匆匆,生怕在街上多待似的,忍不住問:
“我歇息的這幾天裡,寒城又出了什麼事嗎?”
段瑞金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旁邊為他們倒咖啡的侍者道:“二位還不知道嗎?左家莊那邊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是啊,聽說是南邊來的軍隊,叫什麼……趙……對!趙凱旋的兵,好幾十萬呢,打了三天三夜了,左家莊的百姓都往咱們這兒跑。”
阮蘇疑惑地問:“那怎麼街上人反而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