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呢?怎麼整晚都不見她人?”
家丁道:“剛才還看見她與趙經理講話來著,可能去隔壁了。”
“阿升?”
商元良腦海里浮現出兩人談笑的模樣,忽然感覺要是他們結婚也不錯。
自己打下這麼大的家業,將來肯定是要人繼承的。女兒不成氣候,只知吃喝玩樂,趙祝升模樣俊朗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父母雙亡,是個合適的選擇。
可惜他腦子不行,為個女人死去活來,還是不妥。
他搖搖頭,往樓下走去,腳底突然打了個踉蹌,扶著門框大口喘氣。
“良爺,您怎麼了?”家丁忙去扶他。
他摸著自己心率失常的胸口,感覺很奇怪。明明已經吃藥了,怎麼還是不舒服?
藥吃太少了?
商元良拿出藥瓶又吞下幾顆,心底踏實了些。
樓下有人喊他,說是陳定山的秘書來了,於是趕緊下樓去,繼續喝酒應酬。
一牆之隔的洋樓里,商雲微穿著華麗的新裙子和高跟鞋躺在沙發上,上身沒骨頭似的倚著阿旭,眯起眼睛看坐在對面的趙祝升。
“你真不知道阮蘇去了哪兒?”
他點頭,“是。”
“不可能,你是她丈夫,她要走怎麼會不跟你打招呼?”
趙祝升早就受過商元良的警告,不許對任何人透露阮蘇此時的下落,這個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他性格驕縱的女兒。
“她雖是我的妻子,卻也是個大活人,有腳能走。我不能一天到晚都看著她,不知道她在哪兒很正常。”
商雲微冷笑了聲,“我看是你倆吵架,你把她給氣走了吧?阮蘇脾氣那麼好,都能被你氣走,你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趙祝升無語地看著她。
商雲微見他不回答,猶自猜測起來。
“錢?不可能,她不缺錢。情?你出軌了嗎?情婦是誰?”
他深吸一口氣,想告訴對方別血口噴人,話到嘴邊又覺得沒意義,心煩地站起身說:
“算了,我回去了,省得你爹找不到我。”
商雲微從阿旭手裡拿來一枚剝好的巧克力塞進嘴裡,瞥著他的背影道:
“我爹不只有你一個經理,阮蘇卻只有你一個丈夫。要我是你,現在絕不會待在這裡。”
她的話是嘲諷他,卻是真情實感的為阮蘇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