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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三年家宴上,自從“斃鷹事件”以後,八阿哥和曦敏首次再出現在聚會上。從他們進門的那一刻,人群立刻議論紛紛,而八阿哥的臉色卻很鎮定,完全沒有一絲不悅和慌張顯露在外,也許這些能的爭鬥已經使他習慣面對人qíng冷暖、世態炎涼了。我想了一下,還是走過去,親密地挽過曦敏的手和她說話。她也許還不夠成熟,臉上一臉的不高興,和我說話也是不住的抱怨和指責。

“你開看一點吧。”我勸她說。

“我怎麼能看開啊!莫名其妙就給我們定了罪,這是什麼道理啊!”她憤憤不平地說。

“算了吧,別參與這些也許是好事呢。”我開導她說。

“哎……你要我怎麼能不生氣!……”她還在不住的抱怨著,我也不好在說什麼,往往人很容易在一個問題上較真,這時勸他們根本是無用之勞。

康熙五十四年。

弘曠也到了該去上學的年齡,我也把他送去和皇宮和阿哥們的孩子一起學習。可是我閒暇時還是教他一些實用的學問呢,比如想是數學,讓他背乘法口訣啦,學一些簡單的英語單詞什麼的,反正把我腦子裡還殘存的知識都教給他,要我只讓孩子背四書五經我可受不了。雖然弘曠每次都會問我為什麼要教他這些東西,為什麼不能告訴別人,我都儘量迴避,說等他長大以後再告訴他。也許是給上次綁架的事給嚇住了,現在我說什麼他都乖乖聽話。

這天我正在家教姽婗寫字,突然從外面回來的弘曠跑了進來。

“額娘!”

“怎麼了?”我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難道出事了?

“額娘!不得了了!”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到底怎麼了啊?”我焦急的問。

“今天皇瑪法(爺爺),帶一個藍眼睛的人來看我們上課呢!”他興奮地說。

“哦?”我好奇地聽他說,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這個時期來華的外國傳教士很多啊,不過大多是法國的,康熙還請早期來華的法國耶穌會傳教士五人之一的白晉回國又請了十名傳教士來華,這些人大多是來中國研究《易經》的,康熙則是對他們的知識很感興趣才請他們入京的,這些人jīng通漢語和數理,所以很得康熙的寵幸,而他們因而能更好的學習漢學,所以就久居中國了。

“他叫湯什麼的……”他抓著小腦袋說。

“湯尚賢?”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對對!就是這個!”他激動地說,突然又停住了,“額娘,你怎麼會知道啊?”

“啊……這個……”我反應過來自己多嘴了,“我聽說的。”

“哦,是這樣啊。”他點頭說,“他說的話好奇怪的,可是我竟然能聽懂幾個啊!”

“啊?”我愣住了,不是吧,這小子不會是騷包的去顯擺了吧,“那你有沒有說你聽的懂啊?”

“恩!”他大聲說,“額娘教的,有問題問先生!我就問了,為什麼你說的話我能聽懂呢?”

我立刻要暈倒,用顫抖的聲音問他,“然後呢……”

“皇瑪法也很吃驚,那個人也是的,都跑來問我,是誰教的?”他認真地說?。

“那你怎麼說……”我氣若遊絲地問。

“額娘教的,不能說謊!我就說是我額娘教的。”他很自豪地說。

“然後呢?”我已經不忍心去問了。

“皇瑪法和那個人都說要見你呢,讓你明天和我一起進宮!”他開心地說,“太好了,額娘要和我一起去咯。其他人都說我額娘還厲害呢!”

“弘曠!!!我不是讓你不能和別人說嗎!”我立刻怒吼起來。

“啊!!!——我忘記了!”他反應過來,大叫著在屋子裡上竄下跳。

“你完蛋了————”我已經完全抓狂了!

遇見

由於弘曠的多嘴,我今天一早就要起來和他一起進宮了,自從做了福晉,除了拜年以外已經好久沒有起chuáng這麼早了。我一邊走,一邊盤算等會要怎麼掩飾過去,難道和康熙說我是一覺醒來如有神示,突然什麼都會了?基本上如果人和我這麼說,我都不相信,更何況康熙了!我越想越氣,這對父子真是除了給我惹事以外就不會讓我安閒!

前一天晚上。

“你說怎麼辦啊?”我把事qíng說給胤禟聽,想讓他想想辦法。可是他倒好憋了半天就冒出來一句,“這個問題我沒想過哎,你突然問我,我也不知道。”

真是關鍵時候一點用也沒有,所以我今天也只好硬著頭皮來了,看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才走到孩子們上課的地方,一群孩子就立刻圍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拉著弘曠問話。

“這是你額娘?”不是她額娘我,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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