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哼了一聲:“我不知道!”
“妹妹,好妹妹,哥哥錯了,往後再也不敢了。你幫下哥哥……”
“大哥,這些話你和大嫂去說吧,聽不聽是她的事,我不知道!我倒希望她想開點,過些天帶著阿宣和我一起去歐洲遊歷一番,也是不錯!”
“什麼?”白鏡堂愣住。
白錦繡不再理會兄長,轉身就走。
“載沉!”
白鏡堂急忙轉而向妹夫求助。
可惜他的妹夫也是自身難保,朝他投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光,轉身趕緊去追他的妹妹。
白錦繡走到車邊,揉著自己剛才被他攥得還有點發疼的手,低聲埋怨。
邊上沒有路燈,天色也暗,聶載沉看了眼身後,見無旁人,握住她的手,輕輕替她揉了下,低聲道:“怪我不好,剛才太大力了。我是怕你又跑進去,萬一挨打。”
他想起來剛才一幕,還是心有餘悸。
白錦繡哼道:“她要是打我一下,我就打回十下,一百下。我痛,她比我更痛。反正也不吃虧,有什麼關係!”
聶載沉搖了搖頭,打開車門推她進去:“好了好了,先回家吧。”
晚上回到家中,張琬琰自然沒回來,阿宣也去了張家,白鏡堂大約也跑去妻子娘家,白家只剩他兩個人。
兩人洗過澡,一起上了床,躺在枕上。
聶載沉閉著眼睛,想著自己的心事,忽然聽到她自言自語似地說:“男人是不是都像我大哥這樣,沒良心,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對他好?”
聶載沉睜眸,轉過臉,見她也閉著眼,似有感而發。
他沉默了片刻,輕聲說:“我不會像大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