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我趕忙從牆頭上跳下來,跑到他跟前扯住他的袖子不讓他走,“別走啊!大晚上的,我可是一個院子一個院子找過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啊!今晚月亮這麼好,在月色下賞梅喝酒,豈不快哉?”看到他半披在身上的外袍,我一臉恍然大悟,“哦~~~怪不得著急攆我走,是不是我打擾了你chūn宵一度?”說著還湊上鼻子聞了聞,“果然有脂粉香,你怎麼能有了異xing就沒有人xing……”
他緊皺的眉頭鬆了松,臉上的表qíng怪異,似乎是想說不知道是誰有了異xing沒人xing。
我趁熱打鐵,“月黑風高的,你就放心讓我一個人在外面晃dàng?我孤身一人,自然就心中悲戚,心中悲戚,自然就腳步踉蹌,腳步一踉蹌,一沒留神絆到枯枝石頭什麼的啊,一下子就撞到樹上暈了過去。大晚上的又沒有人看見,於是我就在雪地里過了一夜。等第二天天亮掃地的大娘起chuáng一看,呀!那雪地里是個什麼?翻過來一瞧,這不是蘇姑娘嗎?趕緊搶救。哪裡還有氣,早就凍得直挺挺的冰棒一樣了。”
胤禟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考慮我說的話發生的可能xing有多大。然後就來扯拽在我手裡的袖子。
不要吧,這麼絕qíng?我張大嘴巴看他。
他表qíng僵硬地看了我一眼,“總得讓我回去添件衣服吧?”
“哦。”我訕訕地鬆開手。
聽見他進去以後,屋裡響起一個女人嗲嗲地嗔聲。撓頭,這下兆佳氏不知又該在背後怎麼咒我了。不一會兒,就見他穿好了衣服,披上玄狐大氅走了出來。“走吧!”
“我發現了個好地方,跟我來。”我神秘兮兮地樣子讓胤禟本來緊繃的臉溢出絲笑容。
這才想起來,這府里哪個地兒人家不知道啊,這是人家的地盤好不好。
不好意思的撓頭。 “喏,就是這裡。”
溫柔的月光灑在雪地上,反she出一片朦朧的光華。幾樹寒梅倚牆而立,在凌寒中靜靜開放,若不是隱約傳來的清香,還以為是樹枝上堆了雪。樹邊一張石桌,幾個石凳。
“大冷天的,就坐這裡?”胤禟好看的眉擰了起來,一臉不贊同。
我把酒罈放在桌上,東找西湊了一堆枯枝,掏出打火石點燃。“這下子暖和了。”
“在我府里點火,虧你想得出來。”胤禟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
我就著火烤了烤有些冰冷的手,打開酒罈,抱著喝了幾口,遞給胤禟。
胤禟也毫不推脫,結果酒罈也舉著喝了起來。我們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烤著火喝起酒來。
“好好的梅樹,被你熏得煙燻火燎的,活活糟蹋了。”胤禟喝了些酒,也不像剛才那樣臭著臉了,俊美的面孔舒展開來,似嗔非嗔地斜乜了我一眼。
我嘻嘻一笑,也不辯解,“胤禟,我給你唱個歌吧!”
“你唱,不好聽,爺可要罰你。”胤禟仰著頭對著壇口灌酒,一些來不及吞咽的酒順著下巴流了下來。
我站起來清了清嗓子, “真qíng像糙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雲開日出時候 萬丈陽光照亮你我 真qíng像梅花開遍 冷冷冰雪不能掩沒 就在最冷 枝頭綻放 看見chūn天走向你我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 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 傲立雪中 只為伊人飄香 愛我所愛無怨無悔 此qíng長留 心間。”唱完了奪過酒罈也灌了幾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嗓子一直滑到了心裡,我一抹嘴,笑嘻嘻地問,“怎麼樣,唱的好聽吧?”
他眯起眼睛看我半晌,“歌是唱的不錯,就是人太壞。”
我沮喪地低頭,“總不能因為這個,你們一個個都不理我了吧?你也是,今天十四也是。”
他扯了扯嘴角,“不能怪十四接受不了。他今天趁皇阿瑪高興,巴巴地向皇阿瑪請了道旨意,說是以後他的嫡福晉可以由著他喜歡自己挑選。他今天來可能就是想告訴你這個的吧!畢竟想娶到你是他一直的心愿。”
苦笑了一聲,他繼續道,“其實如果你選的是十四弟,我也不會說什麼。十四弟也是對你一片痴心。可是為什麼是八哥。八哥,不會是你的良人……”
我悶不吭聲地灌酒。我怎麼不醉死,這都做的什麼孽啊!
他過來奪我的酒罈,我沉默地抓住酒罈的邊緣不肯放手。往回一扯,背過身子接著喝。冰涼的酒液嗆得我幾乎窒息,我彎下腰猛烈地咳嗽起來。
他接過酒罈放到桌上,輕輕拍著我的背,“我想過了,我還是放不下你。”
我抬起頭,被酒嗆得氤氳的眼眸詫異地盯著他。
他把我摟進懷裡,輕輕的嘆息聲從頭頂傳來,“我怎麼就放不下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偶真的不會寫h.好不容易擠出那麼幾個字來,還有人嫌短……真的是不會啦……決定了,這幾天加班加點,研究一下別人寫的,同樣是h,為啥差距就那麼大涅。
流鼻血ing……
還有那個,八八有哪裡不好啦,為什麼都不喜歡他。
好吧好吧,我承認,把老九寫的這麼好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