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炙熱的唇覆蓋下來,手一勾,帳簾垂落,chūn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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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峭的懸崖邊,兩把椅子。我和胤祥一人一把坐在那裡,看著遠處山腳下一群人赤著膊,肩扛大木,奮力朝山上跑來。寒冬臘月,冷風像刀子一樣割的臉生疼,這些人光著上身,不但不覺得冷,反而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山崖下,將肩上的大木扔下,掏出身上別著的匕首,鑿入岩壁,奮力向山崖上攀來。
我摸出懷表,啪地一聲打開鑲著寶石的金色表蓋,瞄了一眼,閒閒的朝崖壁上努力攀岩的眾人喊道,“還有四分鐘。不合格的繼續負重跑二十里。”眾人一聽,莫不咬牙切齒奮力攀登。
胤祥躍躍yù試,往下探頭,“只有一把匕首可以用麼?這麼高的懸崖,萬一掉下去怎麼辦?”
紅唇微啟,我涼涼地吐出一個字,“死。”
胤祥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時間僅剩30秒時,牧彰阿氣喘吁吁地攀來上來,札克丹和格圖肯緊隨其後,我盯著懷表,時間一到,對著其餘剛攀上來的人命令道,“原地休整五分鐘。除了先上來的三人,剩下的都不合格,從山崖下去後,背上木頭,繼續跑20里。”
眾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準備開學,換宿舍的事,比較忙。
可能更新不會那麼快。
但是我一有時間就會努力更的。
眾位親多包涵啊!
打雀三人組
又要過年,給血滴子放了年假,我便回了四貝勒府。人人都很忙,似乎只有我一個閒人。我在屋子裡將胤禛給我找人打制的武器組裝起來,一件一件試著xing能。其中有一件jīng致的銀制護腕,表面看起來與普通護腕沒什麼不同,但按動機關,最多可以同時發she出九十九根毒針,若是近距離發she,饒是大羅神仙也躲不過去。左右在屋裡無事,我便向綠萼要了一把繡花針,出門she麻雀去也。
樹上一群麻雀嘰嘰喳喳地歡快地蹦著,跳著,我趴在大石頭後面露出頭去打探敵qíng,眼冒綠光,那些小東西在我腦海中已經自動去了毛,化作小號烤jī狀,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嗯……是紅燒好呢,還是清蒸好呢?
抬起右手,瞄準目標,準備,發……she?
此時,視線中突然出現了障礙物。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領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好走進了我的涉及範圍之內。是胤禛的次女江閔和次子弘昀,二人皆是側福晉李氏所生,長子弘暉夭折以後,胤禛為了安慰嫡福晉烏喇那拉氏的喪子之痛,便把二人都讓那拉氏撫養。目前側福晉李氏身邊只有不到兩歲的弘時。我與那拉氏關係不錯,常來常往,故而與這兩個小傢伙也很熟。
現在江閔身著紅色小棉襖,頭上梳的是個女童的雙環髻,頭上沒帶什麼首飾,只各自環了一圈紅色的髮帶,也沒全繞了,留了些許從兩側垂下,外面套了一件紅色的猩猩氈,趁得膚色雪白,一對靈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透著jīng靈之氣,小小的鼻子挺翹,顯得別有一份天真可愛之氣。
而弘昀穿著一件簇新的靠色三廂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繡龍窄褃小袖掩衿銀鼠短襖,裡面一件水紅色緞狐長衫,腰間束著節穗宮締,外面也罩了一件小斗篷,端的是粉雕玉琢,似個小金童一般。
兩個人手牽手地走過來,弘昀眼睛咕嚕轉了一圈,便看見了石頭後面探著腦袋的我。咧開小嘴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掙開姐姐的手,笑著向我跑了過來,“美人姑姑,你在那裡趴著gān什麼呢?”蹬蹬蹬的腳步聲將麻雀驚得四散而飛。
我無奈地看著即將到手的麻雀飛走了,從石頭後面站了起來,“我在打麻雀。”
江閔也奔了過來,仰著頭眼睛忽閃著看我,“彼岸姑姑,你打麻雀gān什麼?”
“打來烤著吃。麻雀ròu可比jī鴨鵝ròu好吃多了。”咦,那邊還有好幾隻,我眼睛裡又冒出綠光。
江閔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樹上有好幾隻麻雀在蹦蹦跳跳,興奮起來,“好啊好啊!咱們來打麻雀吃。”
弘昀也跟著拍手高興,“好啊,好啊!”
於是乎,我帶著兩個小鬼滿貝勒府地亂竄,尋找麻雀的身影。府里的下人路過,只見我們三人探頭探腦藏身大樹後面,我舉起右手,只聽嗖的一聲,一直麻雀應聲而落。弘昀跟著嗖地竄出去,飛快地跑到樹下,將麻雀撿回來,放到江閔手裡拎著的小竹籃里。江閔掂掂小竹籃,高興地咧嘴,“又多了一隻。這下子19隻了。”接著打雀三人組轉移陣地,尋找下一個目標。
沒多久,江閔的小籃子就沉甸甸的了,她又數了數,“35隻了。彼岸姑姑,這些夠吃了吧!”
我回頭望了望小籃子,“應該夠了。”托著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開始分配任務,“江閔去偷木柴和烤架,弘昀去偷鹽,胡椒粉,辣椒粉。我去處理麻雀。好了,開始行動。半個時辰後還在這裡集合。”
拎著小籃子就走,卻見姐弟倆還在原地,回過頭疑惑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江閔抓抓腦袋,“木柴什麼的上哪裡去偷啊?”
弘昀奶聲奶氣的問道,“美人姑姑,昀兒上哪裡去找鹽?”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幫少爺小姐,也忒沒生活常識了吧!“這些東西當然要上廚房去找啊!”
兩個小鬼頭這才一溜煙地去了,我則拎著小籃子朝落梅院走去。嘻嘻,才不要自己動手拔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