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逐漸火熱,方寸大亂,渾身控制不住顫抖起來,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堅硬有力的手臂勒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qíng不自禁地發出呻吟的鼻音,輕輕地扭動起來,想要擺脫他的控制,誰知在扭動中,他頂在後臀的炙熱竟被送入了禾麼。處半寸,他的喉嚨發出低低的呻吟,手順勢從我腋下穿到胸前,順勢覆住我柔軟的胸脯揉捏著,然後把我往後一按,腰向前一送,順勢整個都沒入了我的體內。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然而呻吟聲也被他盡數吞入口中。
桶里的水在撞擊在激烈地漾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水波,更多的水漫過桶沿,傾瀉了一地。
他的手在我周身遊走,或輕或重地撩撥著,起一串串的火焰。
“啊……”我低低地驚呼,他將我抱了起來,放在桶沿,我用手反撐住桶沿,他將我的雙腿抬起,圈在jīng壯的腰部,身子擠入我的雙腿之間。
“暮兒,叫我的名字……”
“……遙……”
“再叫……”
“……遙……”
“暮兒,留在我身邊……”他用力地吮著我的脖頸,沙啞地呢喃。“暮兒,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我心裡一驚,我這樣做到底是不是作繭自縛,然而他根本由不得我多想,腰肢款擺,愛語低吟,狂熱的索求讓我頭腦一片空白,我仰起頭,呻吟地越發大聲……
第一百一十九章奈何
半年後
瑩白的手指從他腋下穿過,jiāo疊著將他的胸膛抱住,臉頰貼在他寬闊的脊背,他握住我的指尖,微微側過頭,“怎麼醒了,不睡了?”聲音打破了冬日午後的寧靜。
我將臉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蹭了蹭,慵懶地出聲,“嗯……睡飽了……還在看帳本嗎?”
他笑了笑,“今天得把這些看完。剛從洋人那進了一批貨,得趕緊核對一下,發到各地的商號。”我放開他,走到他身側,抽出他筆下的帳單看了看。“我來幫你。”
“你看的懂洋文?”說完他自己也笑了,“我倒忘記了,你的父親可不就是個洋人?”
南宮遙的聲音低低沉沉,念起來英文來十分好聽,一個念,一個記,確實快了不少。等到全部弄好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冬日的夜總是來得特別早。
我放下毛筆,甩了甩手腕。他捉住我的手,放在手裡揉捏著,“怎麼?這就累了?”
“不是,就是用不慣毛筆,寫一會兒就手腕酸。”
“那是你握筆的姿勢不對。”他一邊給我揉著手腕,一邊低頭去看我寫的字,英文旁邊注釋著中文,笑道,“不過你雖然姿勢不對,寫的字卻極好,若是再改一改握筆的姿勢,想必會更上層樓。”
“算了吧!當初我練字的時候,胤禟不知給我糾正看了多少次,後來胤禛,胤祥也是見一次就說我一次,誰知我就是改不過來,漸漸地也就不說了。由著我自己來。我自己做了羽毛筆,對這毛筆是能避就避。”
“羽毛筆?”他環住我的腰,低頭看著我,“你告訴我做法,我改日叫人做了給你送來。”
我笑著掙脫他的懷抱,挑了挑眉,“怎麼著?你還打算給我做出順手的筆,來奴役我不成?我可不gān!”我伸個懶腰,“我啊,還是做我的富貴閒人,cao心的事你來就成。”
“你啊!”他寵溺地點了點我的鼻子,“我何時捨得勞你的半分心力……”
“那正好,”我走到門口,回頭沖他揚起笑容,湄兒打起了帘子,“我先回去了,你早弄完,等著你吃晚飯呢!”
“等等,”他拿起桌上的手爐塞到我手裡,又低頭替我整了整兔毛的領子,目光溫柔如水,“外面冷,小心著涼。……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去……”
“嗯……”
出了書房,我滿臉的笑容瞬間斂了起來,漠然的神qíng有如冰冷的冬。半年過去了,我始終沒有找到任何逃脫的機會。每日與南宮遙虛與委蛇,做出一番伉儷qíng深的模樣,自認為沒有半分破綻,誰知他雖待我qíng深,卻時時不忘防備,軟筋散不曾斷,暗處的監視也沒有減少。這麼久了,唯一的進展就是,原來只能在自己的院落里轉圈,現在的活動範圍擴大到了整個南宮府。
“小姐,小心腳下,路滑。”剛下了一層小雪,然而雪落到地上,很快就化了,地上又濕又滑,湄兒在一邊扶著我小心翼翼地走著,故而沒看到我的臉色,顧自又說又笑,“小姐和公子的感qíng真好……不過是分開一小會兒,就這樣捨不得……嘻嘻……真是讓人羨慕啊……”
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羨慕?
“哎……”湄兒的聲音里充滿了惆悵和艷羨。
我裝模作樣去摸了根枯枝放到眼前細細查看,湄兒一臉不解地看著,“小姐,你這是gān什麼?”
我做出一副大惑不解地模樣,“這新芽未發,chūn日尚遠,怎得小妮子就懷了ch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