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外面就有人高聲叫喊,“小妞兒,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換一曲高興的。這個唱得也忒沒勁了。唱得好,爺打賞你。”
“這位爺,您既然想聽高興的,奴家這就唱來。”聲音柔媚動人,嬌滴滴的。這不重要。她唱的這個歌卻讓永璇把到嘴的酒給噴了出來,噴得一桌子都是。還有幾滴濺到了對面的永煥永琛身上。
永琛只是皺皺眉,取出帕子把酒擦去,而永煥去叫了起來,“八阿哥,您這是做什麼?奴才我沒惹你吧?你就這麼看奴才不順眼?”
永璇為何吃驚得連酒都噴了?
唉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一原歡騰陽光的油彩塗紅了今天的日子喲……
對了,聽明白了吧,這是chūn假聯歡晚會上都唱過的宋祖英的《好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們新年快樂,不好意思昨天聽了一更,看到一位親親給的雷了。嗚嗚嗚,謝謝!謝謝!好難得任意終於有人送雷了。
兒子是誰好呢?皇太極?康熙?雍正?親親們喜歡誰?只能有一個喲。
第 75 章
永璇趕緊推開包間的門走出去看向一樓大廳,只見期間一個小小地舞台上一個身著水紅色衣裳,上繡梅花紋路,頭上簪了一對同色梅花形絹花的秀麗姑娘在哪裡搔首弄姿,配著糯軟甜美的歌喉,到也挺吸引人的。至少,大廳里許多人都賞臉啊。
“唱曲兒的姑娘,我家爺聽著你的歌覺得不錯,讓你上來唱一曲呢。趕緊吧,咱們爺還等著呢!”一個有些飛揚跋扈的小廝突然從一間包間裡出來,對著唱曲兒的姑娘說道。
“這位小哥,貴主要聽曲兒,奴家在此地唱給貴主子聽就是。不知貴主子喜歡什麼樣兒的曲子,奴家保准唱得讓貴主子滿意。”姑娘柔柔地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我家主子讓你上來唱曲,是你的榮幸才是,推三阻四地作甚?你一個下三濫的歌女,有客人捧場規規矩矩地應著就是,難不成你還以為你是大家閨秀,huáng花閨女?”小廝的說辭極盡侮rǔ之能事。他這話,擺明了說那唱曲兒的是被人用過的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歌女是比jì/女還下/賤的存在。jì/女只要買身就成了,可歌女,是既賣藝又得賣/身的。這是這個年代的潛規則。
“你這小哥兒,怎可如此侮rǔ人?奴家賣唱養活自己,也是清清白白,gāngān淨淨的人。小哥兒說這話,不是讓奴家沒了活路嗎?小哥兒你這是bī奴家去死啊!”說著,還嚶嚶地哭了起來。可淚珠兒一直在眼眶子裡打轉轉,愣是一滴都沒有掉下來,陪著她那副柔柔的身子,瞧著那叫一個嬌弱可人啊!大廳裡頭,以及聽到衝突從包間裡出來看熱鬧的,都一臉色迷迷地瞧著。
“你一個唱曲兒的,還在爺跟前說清白來了?真是混帳,爺願意要你是你的榮幸,你推推拉拉的這是gān什麼?yù迎還拒,你以為你是什麼狗屁東西?還不快給爺滾上來?”這主子一身華貴,可臉色卻不怎麼好,估計是被人拒絕了,給氣的。一句yù迎還拒,把那唱曲兒的說得更沒臉。
唱曲兒的越發的柔弱起來,身子顫巍巍的,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也不知是憂鬱的,還是氣的。
只聽她嘴裡道,“這……這位爺,您怎可如此說奴家?奴家……”說話的時候,聲音里都還帶著顫抖,不過,這聲音倒是讓現場的男人更想蹂躪這小妞兒一番了。
“狗屁啊,奴家奴家的。你一個唱曲兒的,還以為自己是大家閨秀不成?成日裡拋頭露面媚眼如絲地勾引著男人,還以為自己多高貴不成?哼!爺我今兒要定你了。阿爾,去,把那臭娘兒們給爺給弄上來。爺還不信,爺教訓不了一個下三濫的東西了。”貝子爺差遣身旁的一個侍衛,這侍衛跟當才那小廝一比,還真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瞧著塊頭兒,都快有那小廝的兩倍了吧。
“奴才領命!”這檔子事自家貝子爺可是gān得多了去了。阿爾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啊!
就在此時,一個模樣還不賴的華衣男子沖了出來。為何這時候才來?他剛剛憋不住,去後院的茅房了。話說,他再這兒都坐了一天了的呢!專門聽這姑娘唱曲。
“多隆,又是你,你怎麼專gān欺男霸女的勾當?人家姑娘規規矩矩的在上頭表演,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居然欺負一個姑娘家的。”華衣男子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