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龍已經坐不住了,他哪是甘居台下的人呀?現在迷龍正蹦蹦跳跳的上台扭起了東北大秧歌,他同時還在向不辣拋著媚眼,忽悠不辣一起上台。
煩啦來到我身邊,奇怪地問道:“何書光和余治一直都跟您在一起啊?!嘿?他們是在哪兒學的這腰鼓啊?這可是解放了以後才流行起來的呀??”
“只許你們能學新鮮事物,我們這些上了天的人就不能與時俱進了?煩啦,你還真不用奇怪,小何他們這腰鼓還就是在你們紅旗小學偷學的呢!”我看著煩啦的小眼瞪成豹子眼,笑嘻嘻地說到。
(二)
“思龍不是在學校參加了腰鼓隊嗎?我們這邊的老炮灰們經常會去看思龍的,像小何這麼熱愛文藝的青年,這看著看著不就學會了嗎??”
提到了思龍,我這心裡還真是有一種說不清的幸福感,看著他一點一點的長大,每一天都有著新的變化,感覺就像是看到又一個自己在重新成長,就好像我的生命在他的身上復活了。我在心裏面想著思龍,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最最溫情的笑容。
煩啦看著我那幸福的笑容,一臉認真地和我說:“思龍,我是一直都在觀察他。他確實是個好孩子,聰明、好學、也有耐心,最重要的是他的品性正直而善良,真是一塊好材料。但所謂‘玉不琢,不成器 ’,現在學校的教育是普及性的教育,像他這樣的孩子,只接受學校教育就會有點‘吃不飽’的感覺了。
團長,我是想說,應該給思龍再增加一些學習的內容。他是你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又是我們川軍團第一個後代,我每次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你一樣!”煩啦有點激動地說到。
“讓思龍多學點東西,我沒意見。你是他老師,又是他叔叔,你來看著安排吧!”我微笑著答到。
“喪門星!”煩啦忽然一聲大喝。離開我們有幾米遠的董刀聽到後猛得彈了起來,一下就來到我們面前。
“團長,煩啦,有什麼事?”喪門星問到。
“喪門星,你那些功夫有沒有撂下?現在還練嗎?”煩啦問道。
“師傅說‘一日習武,當終生練武 ’,我每天晚上都在練習,不敢荒廢了師傅傳授的武藝。”這個老實頭認真地說。
“喪門星,你不是想見見袁思龍嗎?有沒有想過收個小徒弟啊?”煩啦調侃地看著他,一邊壞笑著說到。
“我這點功夫哪裡好做師傅呢?再說我……”喪門星謙虛地笑著,忽然恍然大悟地明白過來,“煩啦,你是想讓我教小思龍學武功啊?是這樣嗎?”